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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動靜的李嬸走出來,看著卿硯柔朗聲說道。
「麻煩李叔李嬸了,我自己來拿就好,來您看夠嗎?」
她說著便遞給李嬸幾百塊錢,因為身上現金只有三百,而且李嬸他們年紀較大,不用智慧機,所以也無法給他們手機轉帳。
「你這孩子,要你這幹嘛,收好收好。」
李嬸不悅的對她說道,在農村那點米麵和菜根本不值一提,大家都是街坊鄰居,哪裡用得著她給錢。
「嬸,這你家是做生意的,哪有生意是不收錢的,你要不收我就去鎮上買了。」
「哎,你這孩子!」
李嬸聽她這話,才收下錢,同時也看到了褚汀白和她牽著的手。
「硯柔,這是?」
她的神色有一瞬的僵住,自家那小子什麼心思,她當媽的肯定知道,這會兒見請硯柔帶著男朋友回觀裡,不免有些嘆惋。
「還沒向您介紹呢,這是我男朋友褚汀白。」
褚汀白放開牽著她的手,接過地上的米對著李嬸說道:
「嬸嬸好。」
「好好好。」
李嬸看著年輕男孩身上的氣度,以及對卿硯柔的照顧,知道這是一個真心喜歡她的人,雖然她很為自家兒子感到惋惜,但是感情這事向來講究的是個緣分。
自家兒子和人家認識了十八年,卿硯柔也只把他當個鄰家哥哥看待,終究是她老李家沒這個福分。
她想了這麼多不過也只是一小會兒的時間,回過神來還是很友好的和褚汀白打著招呼。
告別李嬸,褚汀白一手扛著米,一手提著菜便和卿硯柔準備回道觀。
原本她想幫忙那點菜之類的,結果他不給,她也沒辦法,反正東西不算多,他一個常年鍛鍊的人應該不曾問題,便不再執著。
兩人走出李家就看到李願景蹲在旁邊的一個小土包上,手裡拿著好不容易從狗那兒搶回來的香腸,此時正表情鬱悶的低著頭,另一隻手撿了一根樹枝,不斷地劃拉著旁邊的泥土。
見他們出來,便直起身子不好意思的站在一旁。
「那個,硯柔,本來這香腸是我媽打算送給你們吃的,沒想到被我搞砸了,等會兒我再去二伯家拿。」
李願景的臉上儘是歉意,一絲難過被他掩藏的很好。
「沒事,這些就夠了,那我們先回道觀了,有事你可以來道觀找我,或者我爺爺也行。」
卿硯柔察覺到某人不悅的情緒,很快在話未補充道。
隨後便不再管獨自憂傷的李願景,跟著褚汀白一個回了道觀。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李願景覺得自己心臟處一抽一抽,生疼。
甩了甩手上剩下的半串香腸,頹廢的走進了自家的家門。
「你真是,誰的醋都吃,你乾脆改名為醋王得了。」
上山的路上,卿硯柔用手戳了戳他的腰小聲嘀咕道。
「他喜歡你。」
「可是我又不喜歡他啊。」
她覺得他莫名其妙,她也不可能阻止別人的想法。
褚汀白又扛又提,絲毫不覺得累,垂下眼眸,聲音低低地說道:
「我知道,可是我嫉妒,嫉妒他是你小時候的玩伴,嫉妒他曾跟你一起上下學,嫉妒他」
「停!誰跟你說他是我小時候的玩伴了?我小時候修煉的時間還不夠,哪有時間完。」
聽到他低低地說著各種嫉妒,她不由輕笑出聲,這人越來越幼稚了。
不過這種幼稚的佔有慾並不令她反感,相反她有些喜歡他幼稚的佔有慾,好像靈魂深處就特別渴望得到他的關注。
「不許再亂吃醋了。」
不過為了讓他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