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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姬正好在兩分鐘後超過停留在路邊的荃斐,巨大的哈士奇好像有些懵逼,背靠著大樹在樹蔭下休息,吐著舌頭哈哧哈哧地散熱。
他一對耳朵精神抖擻地豎立著,毛茸茸的大臉黑白分明,白眉毛,黑眼圈眉間一道白痕顯得十分威風。
只是虹膜的淡藍色太過淺薄,導致其中黑色的瞳孔過於分明,配上還耷拉在外面的舌頭實在有些憨憨的樣子。
荃斐好像情緒上並沒有什麼異常,可就是因為沒有異常才讓塗姬敏銳地覺得不對勁。
自從塗姬那個事情之後,荃斐的祖宗十八代都被查了個透徹,可是沒有一點破綻。考慮到魔族的能力多端不可預測,還是在日常任務與訓練中將荃斐邊緣化處理,排除在一切機密之外。
儘管那件事情可能真的只是一個意外以及經驗不足,可是恰恰不允許出任何意外。
半妖突擊隊一向規則就是支援自由加入退出,唯一能夠勸退成員的理由只有本身患有疾病,或者年齡不適合,又或者以前有黑點。對於健全的年輕人,不管什麼理由,都不可能僅出於懷疑就將其辭退。
為此,所有人就算心中有芥蒂卻也毫無辦法。況且,終究也只是猜測罷了。
可是所有人對荃斐下意識的疏遠卻做不了假,荃斐本身的性格可以看出是比較敏感的型別,絕對不會感知出大家的微妙變化。
也不是說孤立,只是很微妙的變化。
可是他無動於衷,甚至就像之前一樣,毫無變化。
眾人也只能夠安慰自己是想多了,可能是自己帶有色眼睛,而經過了長時間,沒有其他異常,大家也都放下了戒心。
可是,這是哪一齣?
高強度訓練下所有人的能力都有所下降,還是魔鱷這種危險係數比較高的魔族,指派荃斐一個人,這未免有些冒險了些。
而荃斐的實力大家心裡都有數,儘管不弱可也絕對不是能夠無傷單挑魔鱷的存在。
用意究竟何在?難道上面又發現了什麼,懷疑起了荃斐?
跑步時沒有別的事情,只是肌肉的機械運動,也因此腦袋更加活絡,更容易東想西想,知道直升機來接走了荃斐,塗姬依舊沒有停止。
不因為別的,問就是女人的直覺。
今天所有人的繞山時間相較於昨天竟然有了縮短,在塗姬拼了老命到達營地時,果不其然看到荃斐已經回來了。
穿著訓練服身姿挺拔,手腳都完好,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訓練員的躺椅都讓給了他,應該卻是受了傷。
只是栗色的頭髮在陽光下散發著松子一樣的光澤,眼睛依舊像往常一樣笑眯著,形狀好看的嘴唇好像天生就是向上翹的一樣,鼻子挺拔面板白皙,依舊看起來是一個陽光開朗好少年。
沒有因為只派了自己一個人去而抱怨,也沒有因為因此受了傷而生氣。
最後一個竟然是布藕,訓練員掐了表,才十一點出頭,比昨天提前了將近一個小時,這樣的成果即時因為真正認真對待訓練了,也是他們驚人的進步。
「荃斐同志在與魔族的爭鬥中,腰腹受了傷,繃帶都纏著,不好活動,今天下午的訓練他就不參加了。」訓練員淡淡地說,一邊在手上的小本本上記著。
可是在這件不明所以的事情之後,再無其他後續。
下一個任務依舊是捕獵,可是在雞與兔子已經經過第一輪淘汰後,如今遍佈了整座山的情況下,這個任務難度無疑再次翻倍。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嬰武這個人緣又不好又自己捉不到的傢伙,昨天還被翻了倍,成功成為了第一個被懲罰的人,被要求晚上的任務翻倍。
儘管訓練任務重且枯燥,時間反而流逝地更加快速,山間雞鳴聲越來越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