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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不跑!放開我!」嬰武只覺得翅膀被綁上了大秤砣,這閨女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怪力有多強?
塗姬輕輕哼了一聲,掃視四周,眼睛一亮。轉用後腿蹬著嬰武的翅膀,前爪用力向前扒拉,成功拽掉大樹上垂著的一根藤蔓。
不算粗,可是也十分有韌勁。塗姬將嬰武的一隻爪爪扒拉出來,往腳脖子上纏繞兩圈,打了個死結,另一端纏在自己爪上。
「不是,塗姬欸,咱倆做隊友也有一個多月了,不至於如此吧!」嬰武目瞪口呆。
塗姬不管情分,冷冷地瞥了嬰武一眼,往回走,見嬰武還趴在地上,直接將藤蔓叼著,拖著嬰武在地上滑行。
此刻,遠處也傳來一聲震動山林的叫聲,不是薛趵的聲音,十分威風而震懾,應當是董北虎。
看來薛趵也得手了。
回去的腳步比來時輕鬆很多,可是慢慢的走也才驚覺竟然走了這麼遠。塗姬憑藉直覺選擇著方向,實在認不清就指揮嬰武上去瞅一眼。
嬰武兼任俘虜與導航雙職,被捆著腳飛不高,就直接在地上走,活像兔子牽了一隻雞。
七拐八拐,走錯了五六次路,在嬰武第二十五聲嘆息以及第十三次腳疼的抱怨中,塗姬鑽出樹林,終於踏上了營地的土地。
一瞬間,嬰武差點跪下哭泣。
布藕與郎獒傲已經回來了,有些狼狽,看外表沒有什麼傷,塗姬也就放下心了。
訓練員挑眉,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個搭配,卻也不敢笑出聲,清咳了一聲,上來幫著解了綁,看了一樣時間,說:「距離三小時還剩十分鐘,你倆歇會吧。」
塗姬鬆了一口氣,也不嫌髒,一下子趴在了地上,耷拉著眼睛,像是兔子地毯。布藕趴在上面,湊在塗姬耳邊,跟塗姬單方面說一些閨蜜之間的悄悄話。
嬰武在訓練員身邊蹦躂著,傾訴舉報塗姬虐待隊友的惡行,小嘴一刻不停地叨叨,訓練員左耳進右耳出,恨不得把耳朵堵起來,可想著畢竟今天任務量確實大,作為一個優秀的訓練員,應該兼顧隊員們的心理健康。
於是在五分鐘後,訓練員若無其事地蹲下把扔在地上的藤蔓擷取了一截稍微細一點的部分,漫不經心地用隨身帶的匕首切半削的更細了些,然後迅速地薅過嬰武的腦袋就把它的嘴給綁了起來。
瞬間,世界重新安靜,心平氣和。
還剩一分鐘,訓練員訝異薛趵怎麼還沒回來,不應當啊,下一秒一個豹頭就從森林裡鑽了出來,左右爪各綁了一根藤蔓。
董北虎和荃斐垂頭喪氣地跟在後面走了出來,脖子上像是狗繩一樣綁著,沒有一點威風之意,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顯得頗為萎靡。
塗姬與訓練員都驚訝了一下。本來訓練員的計劃是每個人抓一個,還能有一個漏網之魚,沒想到薛趵來了個雙殺,而且按照自己記憶中的位置,這兩個離得並不近啊,幾乎隔了半個山頭,這怎麼做到的?
奈何雪豹不會說人話,只能將藤蔓一併交給訓練員。
「行了行了,休息吧,四十分鐘,一會直升機送來晚飯。還有你們三個,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訓練員用手指狠狠地點了點三名失敗人員,嘖嘖嫌棄。
三個難兄難弟垂著頭,話也不敢說,唯一敢說話的嘴也被綁了,只能認命。
訓練員表揚了塗姬與薛趵,當然重點是薛趵,不外乎一些套話,什麼再接再厲,什麼勇爭先鋒。薛趵擺著尾巴,好像有些急躁,不耐煩的感覺。
終於訓練員說完了,回屋喝水去,薛趵馬上站了起來,一溜煙跑回了森林裡,甚至腳下打滑。
塗姬懶洋洋地挪動眼睛,心中有一點好奇可也懶得動,時不時哼唧一聲應付布藕。
不消片刻,薛趵又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