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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國與閩地之間的征伐也不過是最近三年才開始出現的,國帑又撥不出那麼多銀兩為一兩次作戰就大規模更換戰船,所以我們水師拿著江裡的船跑海路,才導致行路遲鈍艱難。”
如此說來,就是經費不足,缺少專業的海戰船隻了。江裡作戰的樓船這些,講究的是水面以上部分的船樓女牆要高大巍峨,這樣兩船相接互相攻戰的時候,小船上的人和大船上的人對射就如同平地攻城一方和據城而守一方那樣吃虧了;而海船如果也把水面上的船樓造得很高,重心就會往上偏,扛不住風浪的搖擺。
錢惟昱思忖了一下,丟擲了一個解決的意向:“如果父王從內帑撥出足夠的錢財,半年之內可能造出足夠多來去自如的海船?”
“如果是沙船的話,半年倒是足夠了。”
“沙船隻是適合北方沿海航行,難道就沒有……福船麼?”
錢惟昱心中吃不準這個時代是否已經有福船出現了,所以語氣沒敢拿捏得太準,如果顧承訓出言懷疑,他就打算解釋一下“福船就是閩地的海船”。在錢惟昱的見識來看,沙船畢竟還是遜了一點兒,至少也要福船才夠看,三四百年後鄭和下西洋的時候,大部分的船型不也是福船麼。
沙船是古代的平地平頭海船,勝在一個穩字,多用於黃海海域,福船則是首尾高翹、相對尖底的海船中國東部沿海的海況,多用於東海海域。
長江口以北是黃海,海水淺,而且海底多為海沙地質,所以“滾塗浪”比較多,所謂的“滾塗浪”是一種洋流為海底沙丘阻擋激盪形成的回浪,用後世的海洋水文術語描述就是“暗湧”,這種海況對於尖底船的航行穩定性有較大的威脅;而長江口以南的東海因為長江水流相較於黃河清澈許多,千萬年來東海海底的砂質要比黃海薄很多,海水也深,所以不存在洋流衝擊海底沙丘形成的暗流,更適合尖頭易轉向、易搶風、大吃水的福船。
“福船乃是閩地海船,我兩浙商旅幾十年來就算出海貿易,也多是與日本、新羅、高麗等地往來,而且走日本的航路,聽說前半程也是和去新羅一樣,要走耽羅島,隨後沿著高麗到日本的海峽在博多津一帶靠岸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具體的還得問那些大海商。再南面的南面島國我兩浙海商就很少去了,所以也一直沒有廣造福船。如果以半年為期的話,倉促之間水師的工匠只怕也就能造上最多十幾條福船。不過自從去年年底徵閩之後,大王已經發現了目前水師戰船往南洋行船不利的情況,所以提前安排建造了一些,如果把軍中現有存量都算起來的話,到年底約摸可以湊出30艘福船,其中一千料以上的大福船不過10艘。”
顧承訓說出這番言語之後,錢惟昱也就對於在水師內走捷徑徹底解決問題死心了,看來,剩下的缺口只有找大海商另起爐灶想法子了。
想到這兒,錢惟昱起身親自斟滿了兩杯酒,舉杯和顧承訓一起一飲而盡,隨後把散席的言語說了。
“即使如此,還是請顧大人幫我安排與蔣舶主接洽一下吧,最好讓他一併聯絡一些他相熟的大食海商。不過雖然造船的事情可以和他們商量,小侄的‘牙內水軍’士卒補充招募、訓練事宜還要伯父勞心,協助水丘老將軍督辦一二。小侄初來乍到不懂練兵,只能是在背後催辦錢糧賞賜了。”
“小王爺對我顧氏一門如此信重,末將豈敢不盡心竭力。”
“請小王爺放心,我水丘氏一門受歷代大王厚恩,至今已經五代,此事一定與顧團練同心協力,共度時艱。”
第9章 海商
六月剩下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