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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你哥哥……&rdo;

那低沉的聲音像是咒語蠱惑般，姜念凝視著他漆黑的雙眸，最後視線落在他一張一翕的薄唇上。

陸北煬見她失神，輕哂道：&ldo;想什麼呢？&rdo;

&ldo;想抱抱，還想親親……&rdo;

姜念鬼使神差般靠近，突地貼上他的唇瓣。

&ldo;！&rdo;

‐‐蜻蜓點水般，帶著清冽酒香的吻。

男生整個人僵住。

姜念不知道咕噥了句什麼，靠在車窗上睡著了。

陸北煬摸了摸嘴唇，唇角勾了勾，似在回味。

隨後脫下外套蓋在小姑娘身上，這才給趙浪發了條資訊。

……

&ldo;不是的，不是你們說的那樣……&rdo;

陸北煬背著姜念進了電梯，聽著後背上的人胡亂說這話。

輕軟的語調裡透著一股難以自抑的悲傷。

男生皺了下眉：&ldo;他們說什麼了？&rdo;

小姑娘又不說話了。

陸北煬斂眉，情緒晦暗不明。

他把她放在床上，脫掉她腳上的鞋子。

小姑娘蹙著秀眉，小腳瑟縮了下，&ldo;痛……&rdo;

陸北煬目光垂落那片弄髒的白紗上，猶豫了片刻，輕輕掀開，露出她的膝蓋，她面板瓷白，像是一塊美玉，可上面卻有一塊明顯的擦傷。

心臟某塊地方像是被狠狠蟄了下。

男生眉眼寒冷陰沉，去陽臺給趙浪打了電話，隨後翻出了藥箱……

腿上傳來清清涼涼的觸感，姜念只覺得眼皮好重，怎麼也睜不開眼。

全身像是陷入陰暗黑冷的沼澤，越來越沉，無數黑白場景不受控制地浮現‐‐

穿著校服的小女孩被當做怪物一般推攘。

&ldo;就是她害死她媽媽的。&rdo;

&ldo;好可憐，這麼小就沒了媽媽。&rdo;

&ldo;離她遠點，小心染上黴運。&rdo;

他們披著偽善的皮囊，用稚嫩的口氣彰顯著滿滿的惡意。

拿她的傷疤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肆無忌憚的嘲諷，高人一等的施捨憐憫……

姜念被夢魘困住，想逃逃不出，想哭叫吶喊，喉嚨裡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

&ldo;姜念。&rdo;

耳邊傳來低沉沙啞的嗓音。

蜂蜜水一點點滑進胃裡，周身都暖和起來。

那種失重感逐漸消失。

-

陽臺上一地的菸頭，三十二樓看過去，能看到主席臺上翻飛的旗幟，空曠的操場上只有昏黃的燈亮著。

客廳陽臺都沒開燈，月色勾勒出他清瘦的身線，清冽的眉眼在朦朧的煙霧中若隱若現。

‐‐&ldo;陸爺，我找人查過監控了，小學妹在被帶進亭子前還和張羽瑤她們接觸過。&rdo;

‐‐&ldo;她們好像說了什麼，好像口頭上起了爭執，小學妹被她們推了一下，整個人摔在地上，d看得老子拳頭都硬了。&rdo;

‐‐&ldo;行行，我這就去抓人問問，她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