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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七聽著這話,漸漸變了臉色:&ldo;話,不可亂說,不要作意氣之爭。&rdo;
魚奴搖搖頭,又說著:&rdo;師父跟我說,你要帶我進宮見貴妃娘娘,我很意外,連自己當了肅王妃都想到了,我才發現,我是這麼貪心,虛榮。&rdo;
莫七不敢相信,先前他們還很是親暱,她怎麼突然便換了張面孔,他寧願她只是一時意氣用事,對他發脾氣。
&ldo;你可以生氣,是我考慮不周,你,不要往心裡去。&rdo;莫七輕聲說著,略有愧疚。
&ldo;我真不生氣,只是,話說到這了,如今,你敢不敢娶我,我不是盧氏,不是宋菱,就是楊魚奴。&rdo;魚奴笑著望著他。
見他沉默。
&ldo;我懂!&rdo;魚奴說著:&ldo;我真的懂,不過,我不能接受,就像你不能接受的一樣,這一點,你確實不如林江。&rdo;
這個時候,提什麼林江,無一與四兒目不轉睛的看著兩人,氛圍變得這樣古怪,實在是讓人不知所措。
他這般處心積慮,不就是為了娶她嗎,若是貴妃娘娘肯幫忙,也不是沒有可能,即便不行,只要他們在一起,名分,不過是早晚的事,他這麼想的,卻不能對她說。
莫七鬆開她的手:&ldo;夜深了,早些休息吧。&rdo;林江,林江,還有個林江,又是玉無雙又是林江,你心裡究竟有沒有我?
莫七轉身離去,四兒急急追上,無一一副闖了禍的愧疚摸樣:&ldo;對不起,今日都怪我。&rdo;
&ldo;沒有,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不來,也是要說的。&rdo;
☆、第 102 章
天色微朦,魚奴推開門,雪停了,處處都是厚厚的積雪,原是白雪的瑩光,這會還早,府上的人都在眠中,朦朧而寧靜。
別院偏僻,十分清靜,寒風拂面,倍覺清醒。
魚奴依舊是那身月黃色衣裳,與這冰天雪地相融,她在廊下站了一會,實在清冷,便依著記憶朝前頭走去。
莫七的院子透著光亮,在靠近,見他門口有人守著,忽而廊下有腳步聲傳來,魚奴躲在一旁,見是那個碧茹端著茶水過來了。
開門那一瞬,魚奴瞧見裡頭還有人在。
張望著,見屋裡又有人出來了,那人一身藍黑色長袍,梳著斜髻,冷冷清清的樣子,阿越。
魚奴捂住嘴,不敢發出聲音來,她怎麼在這,阿越張望四周,沿著廊下而去,魚奴悄悄跟著,直到阿越回了房,看她這樣熟稔的樣子,想來在府上時間不短了。
奇怪,魚奴心生疑竇,但見到阿越安好,總是值得高興的事。魚奴正要上前叩門。只見阿越換了身衣裳出來,匆匆又走了,踏著白雪,留下深深淺淺的腳印。
再往回走,見府裡的下人們零零落落的掃著白雪,莫七房中空空,收拾的小丫頭說是殿下剛走。
這麼忙!
魚奴在這府上晃蕩了一圈,回到沁芳小築,已是早上,無一伸著懶腰問她去了何處,魚奴還在想著阿越之事:&ldo;隨便轉轉,碰到了熟人。&rdo;
無一眸色一亮:&ldo;巧了,我也碰見熟人了。&rdo;
她將與阿越之事盡數說來,感嘆梁州城臥虎藏龍:&ldo;可惜,是個啞巴。&rdo;
巧了,我那個熟人也是個不會說話的,魚奴自嘲。
原來阿越一直在梁州,想來一直藏身肅王府。她與莫七又是怎麼回事,魚奴越想越是沮喪,如今想來,他們在銀盤山便有些怪怪的,阿越在紅情坊一有空便去了御街,難道是來他這,還有,她一張字條就將莫七請來了,魚奴越想篤定他們之間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