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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說。」連清皺起眉頭覺得這是時年對自己赤裸裸的汙衊,「我做那麼用力你後面都沒裂,椅子腿好好的能裂嗎?肯定是本來就壞了。」
連清說完之後忍不住心裡暗自給自己點了個贊,好樣的,開黃腔誰不會似的。
「哦……」時年忽然拉了個長聲,「既然你說到這個做的事兒,我想起來前幾天在酒店,你不還坐在地上抽菸嗎?我當時說地上細菌多的時候你說什麼著?好好回憶回憶,然後你現在就用當時的話勸勸自己。」
時年的話一說,連清還真就稍微回想了一下,他記得當時自己也是開了個黃腔……
果不其然時年學著他當時的語氣慢慢悠悠的說:「你不用擔心衛生問題,我這人多少有點潔癖,房間幹不乾淨我心裡有數。」
連清現在一點也不想找時年當炮友了,一點都不想。
他深吸一口氣,把衣服袋子扔到時年床上,想著自己可不能再留在這裡受這個小beta的氣了,他內心掙扎,是甩門就走比較冷酷無情,還是撲上去直接把他這樣那樣比較冷酷無情。
當然,撲上去這樣那樣這件事,不算是炮友關係,應該算,嗯,算什麼呢……
連清還沒算好如果自己強行和時年發生性關係應該會被判幾年的時候,時年已經把坐在屁股底下的墊子拿了出來遞給連清:「要不然你坐這個吧,這個厚。」
下意識的伸手接過時年坐過的屁股墊,居然還是熱乎乎的,連清還是有點嫌棄,但是覺得時年剛才主動和自己搭話態度還不錯,於是勉為其難的隔著墊子坐在了地毯上,但是嘴裡也沒閒著:「哎,我發現——」
「發現我心眼真小外加我們beta是不是都這樣,換句話吧大哥。」時年打著哈欠從桌子上拿了個開啟口的易拉罐給連清。
連清不明所以,但是還是伸手接了:「我不喝別人喝剩下的,你的也不行……」
不過易拉罐的重量不像是有東西的,連清稍微晃了晃,發現這是個空易拉罐。
「不是給你喝的,是給你放菸灰用的。我怕你抽菸把我地毯弄髒,你要是抽就把菸灰點在易拉罐裡,當然你最好是不要抽。」時年邊說話邊起身去了小陽臺,他把小陽臺的窗戶都開啟,現在已是秋日,風吹進屋子還是有點冷的。
連清本來沒想起抽菸這個事,但是時年一說,他嘴巴和手指就有點癢了,他摸了摸衣服口袋,發現自己出來的急,根本沒帶煙。
今天下午的會結束的很匆忙,連清下班之後直接就開車過來。
煙在開會的時候早抽完了,連清最近焦頭爛額的,公司裡面手下人提交的營銷策劃案都跟屎一樣,每個方案都像是相聲裡說的那樣等有錢了豆汁一次買兩碗喝一碗倒一碗,只是方案裡豆汁換成了葡萄酒而已。
還有兩位奇才提出可以找網紅帶貨,宣傳一下自家的葡萄酒是高檔次生活裡的必需品。
連清冷笑一聲說這幾位網紅本身檔次就不怎麼高,你讓別人怎麼定位我們的產品?
方案都打回去重做,連清說自己的要求不高,只求方案:正常!
上班上的人高血壓,家裡的事更讓連清心煩。
沒見過幾次的後媽終於確定在月底回國了,當然他爸也會一起回來,還有那個妹妹,上次見面的時候還是個小嬰兒,現在應該會跑會跳會說話了吧。
其實連清對後媽,妹妹都沒什麼意見,他比較有意見的是對自己的親爸,連清的爸爸要求他們回來之後連清要回家住。
連清自然不願意,他自在慣了,大學開始他就是自己在外面住,冷不丁的讓他回家上演父慈子孝,他根本不願意。
但是爸爸在電話裡態度很堅決,他讓連清必須和他們生活在一起,連清問為什麼,爸爸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