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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清再醒來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
桑榆送給他的那副母親的畫像上次被傭人不小心弄髒了,不知道還能不能修復,如果不能修復的話他想讓桑榆再幫他畫一幅。
其實母親的畫像家裡還有一些,有幾張甚至是大師手筆,可是連清都覺得不如桑榆畫的,桑榆筆下的母親,溫柔又有力量,不是空有一副皮囊。
他後來看桑榆的畫展也有這樣的感覺,桑榆的畫很有靈氣,又富有韻味,技術和情感兼備。
喜歡桑榆畫的人非常多,但是桑榆的畫只送不賣。
之前妙安打趣說桑家有難何須他們幫助,桑榆賣幾張畫就全有了,雖然妙安說的是玩笑話,但其實連清也納悶,為什麼桑榆的畫都是非賣品,僅僅是因為藝術家的清高嗎?
倒是還沒聽說哪個藝術家清高到一副作品都不肯出售。
也不知道現在去求桑榆給自己畫畫還能不能行。
不過桑榆最近對他還挺熱絡的,連清大概也懂。
桑榆挑來選去的這些年,人也見多了,可能時至今日還是覺得他連清比較合適,所以對自己熱情一些,相當於丟擲了橄欖枝。
現在只要自己接住它,想了多年的事恐怕就要成了。
但是連清卻猶豫了起來。
也許是得來的太過容易吧,也許是天氣不好。
總之連清很猶豫,他覺得自己喜歡橄欖樹,可心裡卻總想著玫瑰花。
玫瑰花漂亮,刺卻扎人,扎破了,流了血,卻不長記性的更想他。
第115章 noblee(7)
時年住到連清家有些日子了,總得來說過的還是不錯的。
連清的爸爸很親切,相處起來沒什麼壓力,冉女士不再為生活奔波後脾氣也明顯改善了不少,對時年算得上和顏悅色,全無之前婚姻生活中的那種焦慮,窘迫,和歇斯底里,在連家兩個人相處起來標準的母慈子孝,而水水更是進步神速,醫生都說這樣下去的話,水水的病情評級就可以做適當調整了。
好像好訊息一個接一個,包括時年的工作,連清爸爸雖然說著不干涉時年的工作,但是多多少少在聊天的時候會給時年一些專業的意見和建議,連清爸爸總是說葡萄酒專業的事情他根本不懂,當初也是覺得什麼東西可以有機會賺錢就做什麼東西,並不像時年和連清一樣都是專門學過的,可是做生意這件事,他是專業的,這幾十年他都在認真鑽研如何做好生意做大生意讓自己在商場站穩腳跟做一顆常青樹。
時年每次和連清爸爸聊天都覺得受益匪淺,與老大的生意自然做的蒸蒸日上。
他們現在門面也租了,酒也鋪了,經銷商也簽了幾個,順利的不行。
現在唯一讓時年比較煩惱的就是跟連清的關係,或者說是跟連清與連清眾多贈品之間的關係。
妙安每天和姜煥糾纏在一起,這兩個人也不知道是在搞什麼,妙安偶爾會來找他和連清的麻煩,而姜煥也會問時年要妙安的聯絡方式,就跟他從來沒和妙安聯絡過一樣,每次電話語氣是小心翼翼內容卻是心安理得。
能幫我聯絡妙安嗎?
跟妙安說接我電話可以嗎?
妙安他還好嗎?
時年的答案也從未變過。
不管。
沒空。
不知道。
但是姜煥每次還是會打,畢竟時年雖然嘴巴上說不行,但是見到妙安的時候他還是會提一句,畢竟妙安會在這種時候幾乎全天泡在連清或者時年身邊。
他可以去連清辦公室或者時年辦公室一坐坐一天,就像專門在等姜煥的電話。
兩個傻逼。
這是時年對這兩人的定義。
連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