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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這身子王爺不要,也請王爺兌現承諾。」陸禮暗暗鬆氣,快速繫好衣帶。其實他也是在賭,付政表現出來的低姿態讓他覺得可以拿捏住眼前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事實上他賭贏了。若今日來的是另一個人,他大概只有服從命令的份。
看著陸禮眼底的慶幸,付政不禁有些後悔剛才的假正經,壓下心底的衝動說道,「陸叔,我回縣衙辦點事,明天再過來看愛哭鬼。」
「王爺請便。」陸禮並不想再看到付政,但他也沒有理由阻止兄妹相見,皺眉看向付政腰下提醒,「王爺打算這樣出門?」
付政這才反應過來腿間有塊凸起,後退兩步坐到椅子上,也不掩飾,大大方方給陸禮看,得意地問道,「陸叔,你覺著怎麼樣?」
陸禮眉頭皺得更深,沒有避開視線,盯著看了一會發現凸起更嚴重,又抬頭去看付政的臉,嚴肅說道,「王爺虛火過盛,該心靜如水,否則火氣破體會傷及表裡。」
「陸叔你一直看著,我沒辦法做到心如止水。」付政被說破近來欲/望強盛的事情也不臉紅,故作為難的皺眉。
陸禮不理會他的惺惺作態,站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一顆藥丸放入付政茶杯中,「王爺喝下去自能心靜。」
付政不疑有它,端起茶杯優雅地喝完,才放下杯子腹中一涼,心裡頭那點火氣徹底消失,有些擔憂的問道,「陸叔,你給我喝的不會是不/舉的藥吧?」
「去火而已,王爺不要多想。」陸禮神色平淡,開啟門說道,「王爺請。」
「陸叔,你不送送我?」付政還是有些不放心,一步三回頭的看向陸禮,話一說完看見在門口等候的付蓉,臉上的可憐頓時化作傲慢,「你在這裡幹什麼?」
付蓉被他無禮的態度氣到,把手裡的盒子用力塞過去說道,「這些首飾珠釵都還給你」
話才說到一半,付政挑眉嘲笑起來,「這點不值錢的東西我又不缺,看你也買不起的樣子就當我行善積德送給你。」
「你這個人」付蓉氣得臉色發紅,一腳踹過去正好踢中付政小腿。
付政吃痛,準備去敲付蓉的腦袋,眼角瞥到陸禮的身影,又急忙收手,生氣的說道,「我改天再收拾你。」
付蓉也不怕,從後面推了付政一把,「慢走不送。」
「付蓉!」
外面傳來付政暴怒的聲音,付蓉聽得掩嘴笑起來,回頭對上陸禮凝重的臉色,心裡一驚,低頭說道,「師傅,我」
「他送的東西你收下吧。」陸禮眉眼化開帶著淡淡的笑意,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這塊玉你收好,切莫讓其他人知道。」
「臨川王府?」付蓉詫異地念出上面的字,心跳陡然加快,不敢置信地問道,「師傅,他究竟是什麼人?您不是說過不要隨意受人恩惠嗎?為何卻叫我收下如此貴重的禮物。」
陸禮輕輕笑起來,反問道,「你不是常夢到有個人欺負你嗎?」見付蓉點頭又說道,「他就是那個人,你同父異母的哥哥,付政。」
「哥哥」付蓉小聲呢喃,似乎有些記起以前的事情。想了一會也只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捧著盒子不禁笑起來,「難怪我覺得他有些熟悉,原來是我哥哥。」
「這件事也不要和別人說,你的身世等到時機成熟我再告訴你。」陸禮神色嚴肅的囑咐。
付蓉乖巧的點頭,小心收好玉佩,忍不住翹起嘴角,「我可以告訴孟大哥嗎?」
「大當家和我們終歸不同國,你還是不要說出去為好,免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陸禮勸道。
「我知道了,師傅。」付蓉臉上難掩遺憾。若是孟如虎知道她與桓國皇室有關,不知是否會對她另眼相看。付蓉想知道這個答案,但想到他們身份各異,還是壓下心底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