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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斂敏銳察覺到孟如虎的態度已經鬆動,寬厚的背影不像剛才那般冷漠,而是透出幾分賭氣的意思。大著膽子拉了拉孟如虎的衣袖,小心靠過去用帶著哭腔的嗓音說道,「夫君,我沒有不願意,只是還沒準備好,我們明天就圓房好不好?」
孟如虎受不住齊斂可憐兮兮的語氣,堅持了沒一會又翻過身來,板著臉看著不遠處的書,「讀書重要還是我重要?」
「夫君重要。」齊斂抽著鼻子回答。
孟如虎得到想聽的答案,瞬間高興起來,面上還是一副沒有表情的樣子,拎起紅燒肉的尾巴,「這個貂重要還是我重要?」
「夫君重要。」齊斂再次沒有猶豫的開口。他現在已經把其他人的叮囑拋到腦後,一心只想讓孟如虎開心。哪怕孟如虎問的都是一些幼稚的問題,他也是在十分認真回答。習慣了孟如虎平日的溫柔寵溺,一旦眼前這個男人生氣,齊斂就被嚇得心驚膽戰、魂不守舍。心裡頭那種害怕不像以往那樣對暴力的恐懼,而是怕失去某種東西。
自小就缺愛的他早已淪陷在男人給予的溫柔之中,孟如虎的喜怒哀樂足以牽動他全身的神經。哪怕只是一場飛蛾撲火的美夢,齊斂也心甘情願。
「明天就圓房,說好了不許變,就算你臨時不同意,我也不會再停下。」孟如虎嚴肅說道,徹底斷絕其他可能性。不過他也不確定要是齊斂再哭,他是否真的能鐵石心腸的繼續。
「一定不會變。」齊斂不停搖頭,趴在孟如虎懷裡,重新感受屬於他的溫暖。
孟如虎也緊緊抱著齊斂,溫柔吻去齊斂所有的眼淚,同時也在心裡反思,他這回是不是太過分,把他媳婦都嚇得手腳發涼。再仔細一想,他也就生了會悶氣,不至於把齊斂嚇成這樣。
兩人鬧了一場又重歸於好,床上已不容許第三者存在,孟如虎把紅燒肉扔回籃子,滿足的抱著齊斂睡覺。
這一晚齊斂毫無睡意,睜著眼睛想了一夜,第二天到方姨院裡訓練的時候,整個人魂不守舍,肩上的杯子都被打碎好幾對。
方姨氣的臉色鐵青,對付蓉說道,「我這屋裡可沒杯子再給她摔,你們都下去。」
「方姨您也彆氣,夫人平日都是最刻苦用功,從不叫疼叫累,我看她今日臉色有些蒼白,不如我帶她去醫齋看看?」付蓉輕笑著給方姨捏肩。
方姨也知道齊斂不是偷懶怕苦的人,只是今天的表現實在太差,著實令她生氣。齊斂是有一個聰明的腦袋,但身體的協調性不行,手和腳都跟不上腦子的反應,練了一個月,也只是挺直腰桿,肩上的水從來沒有平穩過。
「方姨,對不起,我」齊斂面帶愧色站在原地,做好被罵一頓的準備。不過方姨什麼也沒說,拿著僅剩的茶壺回了房。
作者有話要說:
孟如虎是標準的高富帥,人生贏家,自身條件也很過硬,斂斂財權色藝一樣都沒有,難免會自卑,人格不夠獨立,大家要體諒下他現在骨子裡這份卑微敏感。等他成長之後,將來哭鼻子的就是孟某人了
第15章 第十五章
「夫人別太自責,方姨沒有怪您,還叫我帶您去醫齋看看身體。」付蓉知道方姨面冷心熱,笑著向齊斂解釋,又對安小小說道,「小小,你去照顧方姨。」
安小小應了一聲也進屋,齊斂提著的心這才放下,跟著付蓉去醫齋。陸大夫不在屋裡,只有幾個弟子在侍弄草藥,見到齊斂時紛紛行禮,「見過夫人。」
「我師傅呢?」付蓉問道。
「陸大夫進山採藥去了,付姑娘您有什麼事?」其中年長的那人說道。
付蓉擺了擺手,和齊斂進屋。讓齊斂坐下,她則給齊斂把脈。探了一會說道,「夫人身體並無異常,應當是昨夜沒有睡好。」
齊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