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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吃過飯,又要吃甜點,你的肚子裡到底能裝多少。
薛意桃花眼掃過阮白的腹部,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小腹平坦,腰肢不盈一握纖細得可以。他移開目光。
「都可以。」薛意眸色濃稠:「只要你能夠保持價值,一切都可以。」
話題不可避免的回到了幾個小時前。
阮白提議假裝新歡打臉,她允諾三位少爺假扮她的新歡,日後會順手幫助他們一個小忙。炎律和段硯其實並沒有當真,只是自己愛玩,只有薛意深深地看了眼她。
-「可以。」
薛意喜歡有利用價值的,更喜歡有野心的,所以他不介意玩一次角色扮演的遊戲。同理,他也一眼能夠看穿她不僅利用三位少爺氣陸老爺子,同時也在利用他們背後的身份背景保證自己安全。
——所以她可以肆無忌憚,隨意說話。
雖然阮白其實一個人也能幹翻黑衣保鏢,不過後續處理起來比較麻煩,能夠利用別人最好。
阮白懶洋洋的靠窗:笑意不減:「所以讓我猜猜看,薛少應該是看過我錄製的綜藝,看上我看面相的能力了吧?薛少能親自來找我,應該也是去求證過了。」
薛意端坐在座位上,沒有否認。
阮白將下頜搭在手掌裡:「所以薛少想讓我做什麼?」
「你在錄製綜藝的時候告訴爺爺去看病。」
薛意說這話的時候車子剛行駛進隧道,明媚的陽光不再,幽幽冷意從尾椎骨的位置爬上來。薛意坐在位置上冷冰冰的注視阮白,如同藏身在黑暗裡的陰冷蛇類盯上了獵物。
冰冷的聲音像是詛咒。
「你是想告訴他什麼,注意肺癌,不要被他的兒子搞死?」
司機在前排打了個寒顫,他死死的咬住嘴巴什麼聲音也不敢發出來,儘管他從少爺很小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但對他的懼怕卻與日俱增,他顫抖的捏著方向盤連目光都不敢偏移。
車裡的氣氛空前冷凝。
阮白對緊繃的氣氛熟視無睹,漫不經心的撐著下頜斜睨冷凝危險的薛意,語氣懶散輕鬆:「你既然都知道了,還刻意問我做什麼。」
「吱——」
阮白的話音剛落,剛行駛出隧道的車子就開成了「s」形,差點沒撞到旁邊的石柱。
司機連忙踩住剎車,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開車,但是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往下滑落。
她居然真的就如此回答。
是真的不怕薛少弄死她嗎。
司機的目光不可控制的轉移到路邊的綠化帶,那裡樹木成林,雜草叢生,不知名的紫色花朵盛放在。看上去人煙很少。
他的腦袋不可避免的出現「拋屍」、『毀屍滅跡』、「叢林失蹤案」幾個字。
司機越想,冷汗掉落得越快,趕得上下雨了。
完蛋了,今日他的手即將沾上血腥!
「車上不方便說話,薛少不怕出事就跟我去林子裡呆一會兒?」
阮白無視司機震驚的從後視鏡裡掃來的震驚眼神,裡面歸納總結大概就是她在找死。她懶洋洋瞥了眼沒說話的薛意,敏銳的發現他的肩膀有些僵硬。
嗯?
阮白眨了眨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薛意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勉強算同意。
黑色高階商務車停靠在路邊,阮白在司機一臉同情下,與薛意走進叢林,逐漸消失在叢林裡。
司機悠悠的嘆息,抹了一把汗:造孽啊,幹嘛要自己作死呢。真是可惜了,那麼漂亮的一個姑娘。
他想到這,又是悠悠的嘆息。
鞋子踩在落葉上「嘎吱」響動,偶爾有鳥叫嘰嘰喳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