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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動起,難自控。
半晌,阮惜玥突然仰起頭看他,眼眸如清洗過的黑曜石堅定明亮。
她的視線從深眸往下移,落在那弧度漂亮的薄唇上。
「那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她開口發問。
話音落,阮惜玥雙手拽住他身前的衣料,傾身向前,極其熱切地為心尖的觸動買單。
然而,還沒等她湊上去,傅泊淮已經先一步壓下來。
柔軟相抵,熾熱的呼吸封住了唇齒,懷裡的人不由得渾身一顫,連帶著睫毛都開始煽動。
傅泊淮耐心十足,動作比外面的落雪還要輕柔,舌尖描摹著軟唇的輪廓。
天旋地轉,他按住她的後腦將人放倒在地毯上,吻得更加深入。
柔順的髮絲鋪散成半弧形,阮惜玥腦袋暈暈乎乎,整個身子都開始脫力,幾乎有些招架不住。
沒等她仔細感受沉浸,頭頂的陰影忽然撐起。
傅泊淮清冽的眸子染上了慾望,嗓音低沉暗啞:&ot;猜對了嗎?&ot;
你心中所想。
大片的雪積落在玻璃屋頂上,視線範圍內只有滿目的純白。
&ot;嗯?&ot;阮惜玥眼神迷濛,脖頸微微向後仰,哪兒還顧得上思考他的話。
幽深的目光下,瑩潤的唇瓣隨著呼吸起伏微張,傅泊淮喉結微動,再次俯身下來。
這次的吻不同於之前的和風細雨,明顯帶著霸道和蠻橫,如狂風驟雨般。
不知不覺間,糾纏的陣地從地上轉移到了床上。
浴袍,絨毯,深灰色的家居服胡亂地扔了一地,跳躍的火光在瓷白的肌膚上投下陰影。
迷糊中,阮惜玥終於弄懂了這張床的用處,不對——
&ot;等下。&ot;她難得抓住了僅存的理智,四周的玻璃映著昏黃的光,她推搡著身上的人,聲音溫軟,&ot;會被看到的。&ot;
雖然露臺的視野開闊,也不會有人半夜不睡窺探他們,但羞恥心這個東西很難跨越,她可沒那個臉皮解鎖新場景。
慾望翻湧,傅泊淮竭力控制住將人撕碎的衝動,不急不慢地將手掌蓋在她眼睛上,聲音啞得不像話。
&ot;這樣就看不到了。&ot;
視線黑暗,阮惜玥掙扎的作用微乎其微,被迫消化著掩耳盜鈴式的安撫。
漫天冰雪夜,精緻如模型的玻璃屋,滿樹的禮物盒,毫無阻隔的親密儀式。
二十二歲的第一天,從黑夜到白晝,身心皆被極端興奮因子佔領,真誠且坦誠。
直至壁爐裡的樺木燃盡,他們相觸碰的每一寸依舊保留著溫度。
徹底結束後,阮惜玥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貪戀地往他懷裡拱了拱,喃喃自語:&ot;傅泊淮,我餓了。&ot;
男人不在意她是夢是醒,饜足的聲音響起:&ot;想吃什麼?&ot;
&ot;想吃麵。&ot;
以往過生日都是林蒽凝給她煮麵,她很想念那個味道。
&ot;好。&ot;
傅泊淮直接將她包裹好,打橫抱起來,看樣子終於捨得離開了,虧她剛才怎麼軟聲央求都沒用。
雪已經停了,天色白茫茫,阮惜玥將眼睛支起一條縫,遠遠地看見玻璃房已經變成了不可視的單面,害得她一邊興奮一邊擔驚受怕。
她瞬間又氣又惱,在他懷裡低低地罵了句:&ot;騙子。&ot;
在浴室清理乾淨後,阮惜玥重新躺回了軟乎乎的大床,打著哈欠還不忘指揮傅泊淮把自己的禮物通通拿來。
傅泊淮沒有絲毫怨言,將幾個盒子堆積在床邊,傾身在她唇上親了下:&ot;精力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