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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是還在棺材裡嗎?
母親瞪了父親一眼,像是在責怪我父親讓我躺棺材,然後對我說,我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
我吃了一驚,我依稀記得我跟吳樂樂在棺材裡發生的事就在昨晚,怎麼就過了一天?
母親催促父親快看看我,父親給我把了脈,一臉地沉重,我突然感覺很困,眼皮睜不開,才剛盒上眼皮就立馬睡著了。
接下來的日子比較痛苦。用我母親的話來說就是我一直處於昏迷中,口中不斷念著樂樂、樂樂……而且全身冰冷,額上卻大汗涔涔。有時候終於醒過來了,就定定地望著空中一聲不吭。
我自己並不知道這一切。
後來,我神志清醒了一些,看見我父母都坐在我床前焦急地望著我。她們臉上盡是倦色與擔憂,估計有好長時間沒睡覺了。母親瞪了父親一眼,說你這個醫生怎麼做的,能治別人,難道就治不好自己的孩子?父親沒有回答我母親,只是無限愧疚而愛憐地望著我,沉重地嘆著氣。母親說你別老是嘆氣了,小刀這是中了邪了,你去把那個李神婆請來!父親將臉偏向另一邊不說話。
父親不願意去,他身為一名醫生,不信邪。
第5章 李神婆
母親霍地站了起來,氣呼呼地說:“你不去我去!”說完就朝門外走,父親抓住了她的手說李神婆有個怪癖,誰要看病只能親自去她那兒,她不會屈駕來病人家的。母親朝我看了一眼說:“那我們就帶小刀去她那兒吧。”
父親走到床前問我能不能起床,我勉強從床上坐了起來,說能。父親叫母親去打一盆熱水來給我洗個臉。洗完臉後,我又換了一身衣裳,感覺身體好多了,只是頭重腳輕,走路很吃力,在父母的攙扶下我才上了摩托。
母親也要跟著去,父親叫她在家裡,說不定會有客人到。母親問父親是什麼客人,父親卻回答得模稜兩可,說有可能來,有可能不來,就叫我母親在家裡守著,若真的來了就打電話給他。
在路上,我想起了吳樂樂,問父親她醒來了沒,父親說她已經醒了,想起那晚我和她的事,感覺跟做夢一樣。
到了李村後,父親在一座房子前面將摩托車停了下來。這是舊社會老財主遺留的那種四合院。房子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風采,很多木製牆壁已經變成了黑色,佈滿了歲月的痕跡,不過地面打掃得非常乾淨。
我和父親剛從摩托車下來,從東面的一間房裡走出一個女孩,父親衝她問:“靈兒,你娘呢?”那女孩應道:“我娘今天不見客。”
“不見客?難道是有意躲著我?”父親對那女孩說:“你去跟你娘說,問她是不是病了,醫生來給她看病了。”
“我娘沒病,”那女孩說:“她身體很好,你們請回吧。”
那女孩約十八九歲,穿著淺白色襯衫,留著碎髮,鵝蛋形臉蛋,身材妙曼、白淨而端莊,跟吳樂樂相比,她的身上似乎多了一種——靈氣?當時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只是她的神色看起來有些憂鬱,顯得不開心的樣子。
我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希望她能多看看我,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將目光移開了,這令我很失落。
她叫鍾靈兒,是李神婆的獨生女兒。
而現在的孩子叫母親都叫媽,為什麼她叫娘?好奇怪。
父親提高聲音說:“丫頭,去跟你娘說一下,說楊醫生要問她話。”
鍾靈兒再次朝我們看了一眼,我趕緊將目光迎上去,希望能捕捉到她的目光,可她只是掃了我一眼後就轉身進屋去了,好像不想多看我一眼。父親哼了一聲,對鍾靈兒的怠慢也老大不高興。
一會兒,鍾靈兒出來了,叫我們進去。
我與父親進了堂屋,見一張茶几前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