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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不知道,他就想暗搓搓的秀恩愛給子車屈看。
幼稚。
眼兒一轉,順著盯著她的灼熱視線望過去,就見那狂野威凜男人眼珠子都要黏到她身上了。
他眼下青黑,面容微不可見的疲憊,怪不得近幾日一反常態沒溜到長明宮,看來荊紹羲給他找了不少事。
嗤,她捂住低笑。
這人嘛,攔了一個難不成還能攔住第二個?
她的野男人可還有個小瘋狗呢。
無甚意思的女人乾脆調戲起子車屈,沖他飛了一記媚眼,蔥白指尖摩擦酒杯,打圈畫圓,就在下方的男人古銅色面孔一紅,暗自瞪視警告她不許胡鬧的時候,太監尖細的唱道聲傳來。
「國君到——」
「月國國君到——」
兩位儀表堂堂的國君並排走了進來。
左邊著明黃龍袍,氣宇軒昂矜貴優雅,自帶一股睥睨眾生的危險。
他有著一張清雋如玉的俊美面龐,桃花眼含情帶笑,嘴角微勾,溫和儒雅,細看那笑意並不達眼底,深邃眸子幽冷兇戾,像是擇人而噬的猛獸披上優雅皮囊。
右面的則著銀色華貴長袍,衣襟袖口衣擺處皆繡著精緻暗紋。
男人身量與左邊人雷同,碩長身板挺直如青松,墨發束著玉冠,單手背在身後,拇指戴著成色極佳的血玉扳指,唇紅齒白麵若好女,一雙狹長嫵媚鳳眸,且清且冷且美且毒,嘴角擒著截然相反的殘忍笑意,讓人汗毛直立。
這是兩個極為危險的人物,也是此間最有權勢的兩位國君。
「臣下等參見國君,見過月國國君。」
「眾卿平身。」
厄琉斯在荊紹羲免禮時才慢吞吞的彎了彎腰,抬眸似笑非笑的睨向前東廠督主秦小瘋狗咬,現月國國君。
她就說這傢伙昨晚神神叨叨,原來在這等著她呢。
她還看見他嘴唇微動,沖她無聲的說:『驚喜嗎?』
驚喜,好生驚喜呢。
小瘋狗長本事了,出去鍍金倒給自己鍍了個國君身份。
莫說是厄琉斯,就是臺下左右席面的朝臣多半也認出秦咬的身份,神色驚愕,待回過神忙低下頭,心道這,這月國國君不是曾經一手遮天,陰沉不定手段狠辣的廠督嗎?
可是這位不是死了嗎?
屍骨無存那種。
不管心中如何想,現在這位的身份可由不得他們質疑,便老實的把疑惑吞嚥到肚子裡去。
「月君主請上座。」
荊紹羲自然也認出秦咬的身份,他做戲的本事強,面無異色,抬手引著人一同坐落。
「辰君主客氣。」
秦咬微微頷首,撩起長袍優雅落座。
「此次朕來,一則恭賀辰君主登基之喜,二來」
秦咬微頓,別有深意的目光從荊紹羲面上劃過,不加掩飾的落到厄琉斯身上,在荊紹羲面色微變,來不及阻止下,高聲道:「朕對兮枝夫人一見鍾情,欲結兩國之好,願以後位求娶,永不納二色。」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了,隨後大驚。
朝臣們可是知道的,君上對兮枝夫人多在意,當初他們百般反對,君上不還是給與其夫人之位,就是後位,聽說也是兮枝夫人不肯才一直空懸著。
莫說君上,就是
他們偷偷的瞥了眼變了臉護國將軍,這位對兮枝夫人的心思也不淺呢。
他們還在心裡嘀咕,這位月國君主若真是曾經的督主,是不是早與兮枝夫人有有一腿。
畢竟,曾經東廠在宮中設有分部,權勢滔天,就是後宮那也是來去自如,不然為什麼一來便目的明確的求娶兮枝夫人。
是的,目的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