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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他不傻了,自然想拿回自己該得的。
子車屈選了他扶持,看來是真沒那個野心自己坐皇位。
也對,當皇帝有什麼好,起得比雞早,乾的比驢多,睡的比狗晚,又不能自自在在快快活活,也就聽著好聽罷了,不要太操心哦。
她估摸著那戀足癖之前之所以沒找上秦咬合作,除了小瘋狗心氣高自帶嘲諷臉,荊硯沒逼到份上之外,可能也是因為他以為小瘋狗是真太監。
他自己不想上位,也不願意把位子交給宦官。
既然這樣
染了蔻丹紅艷艷的芊芊指尖點了點唇,她就幫他們推一把,添點柴吧。
誰叫他們速度太慢了。
「翩然,去請淑妃惠妃還有幾個妹妹來,就說本宮邀她們吃茶敘話。」
她知道淑妃和有些后妃早跟家裡通了信,那些人都知道她們受的委屈,只是礙於女兒還在宮中,國君的眼皮子底下,還有骨子裡忠君的意識,讓他們還在觀望,沒站到子車屈那邊。
因為荊硯的不地道,也不願意站國君。
現在天涼了,荊硯這個腦子有坑的是時候破產,哦不,下臺了。
「魚兒,你當真想如此?」
聽完厄琉斯的話,其他幾個女人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淑妃卻直接握住厄琉斯的手認真問。
「我是不耐荊硯了,左右妹妹們在這宮裡也是虛度光陰,何不冒險搏上一搏,利用從龍之功去看看外面的景色換種生活,妹妹也是。」
厄琉斯拍了拍淑妃的手。
這話正正說到女人們的心坎裡。
有機會出宮過自己想要的生活誰願意放棄呢,只要君主在位一天,即便不喜愛她們也不會放她們自由,何況在心裡,說句大不敬的話,她們也不想伺候。
女人們眼中閃過深思,頓覺貴妃說的很有道理。
「再者。」見她們意動,厄琉斯又慢吞吞加了一句:「在這場博弈中荊硯籌碼並不多,即便險勝,妹妹們的日子也依舊如此,但若忠武將軍一脈贏了」
身為前國君荊硯的后妃,她們可撈不到什麼好果子吃。
女人們一想可不是嗎,搏一搏還有個出路,國君薄情,她們可不想年紀輕輕殉葬,心裡便急了起來,恨不得現在立馬回去給家裡遞信兒。
「魚兒說的很是,你放心,待回去我就給父親傳訊息。」
淑妃神色溫柔的為厄琉斯勾去頰邊碎發,望著女人白皙瑩潤的連毛孔都無的側臉,想起君上近段時間總是流連長明宮,眼底暗色一閃而過。
他把魚兒當什麼,從前百般不喜算計,如今倒巴巴惦記上了。
那日談話後,無人得知朝中又多了一批大臣暗地裡投靠了子車屈,或者說是荊紹羲。
而這批人的共同點便是他們都有個做宮妃的女兒。
不論子車屈還是荊紹羲都如日中天,只要他們想,自然能查得出來厄琉斯在其中起的作用。
所以這晚她的長明宮又迎來了久違的客人。
厄琉斯耳根微動睜開眼,攏了攏衣襟下了榻,掀開床幔倚柱懶懶的打著呵欠,抹去眼尾生理性淚珠笑道:「看來將軍這願意做樑上君子的愛好還沒丟。」
「咳,身份使然,臣下只能如此,還望娘娘海涵。」
「將軍既知身份尊卑,又緣何做這孟浪事?」
點墨般的濃麗眸子似笑非笑睨他,曼曼婉轉靡聲,尾音上挑,似貓爪,爪的人心肝癢癢的。
子車屈如何聽不出她的打趣,便羞的心跳如鼓,幸而他是偏暗的古銅色肌膚,臉上的紅暈才不明顯,乍然抬眸撞到女人的臉心跳漏了一拍。
只覺一段時間不見,她又美了。
比從前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