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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仰了仰頭,擔心這一頭朱釵扎著她,想也不想卸下釵子,頓時素淨不少,放鬆了肩膀讓她靠的更舒服。
「個沒良心的,我不過日沒來,倒叫你埋怨上了,也不想想是誰把宮務丟給我,只顧著自個兒快活。」
原主身為位分最高的貴妃,宮務自然是她打理,但厄琉斯可不願意做管家婆,為狗皇帝操持,開始她是丟給幾個大宮女和嬤嬤,後來乾脆丟給淑妃了。
「好妹妹,你知道的我最不耐那些了。」
厄琉斯聲音嬌媚清軟,拖長了音,懶懶的,叫人聽了一把骨頭都酥了,淑妃紅了耳根,饒是聽慣了的還是難以抗拒。
輕拍了她一下,親暱道:「狹促鬼,又故意作弄我。」
不經意看到那皓白腕子上赤紅的血玉鐲,誇道:「這鐲子不錯,你皮子白,正正相配。」
「妹妹也覺得好看?」
厄琉斯轉動鐲子,不期然的想到小瘋狗。
那瘋狗狗的可以,自打送了她血玉鐲之後,也不知道開啟了什麼奇奇怪怪的開關,沒完沒了的給她送東西。
吃的穿的用的把玩的,打量著她不知道他暗搓搓的小算盤呢。
不過是犯了佔有慾的毛病還醋了,想讓她穿戴他親手挑選的,也不知道哪來的時間折騰這些。
就她所知,最近荊硯沒少拉攏朝中大臣找他的毛病。
這是不願意容他了,準備清肅的前奏。
要麼說荊硯蠢呢,要是個聰明的,就該明白自己這個帝王目前的處境並不好,精心謀劃徐徐圖之才行,他倒好,還以為自己多大能耐可以一鍋端了,針對秦咬的同時還招惹子車屈,也不想想腹背受敵,兩面夾擊的後果。
若是讓秦咬和子車屈結盟聯手,他這個帝王輕而易舉能拉下馬。
小瘋狗面狠心黑不是善茬,定然清楚這樣最簡單,不過他沒這麼做也不知道是自負還是子車屈的路子行不通。
淑妃可不知道轉瞬厄琉斯想了那麼多。
她視線從血玉鐲移到女人白皙的面龐上,心道原來魚兒喜歡血玉。
是了,魚兒平日多穿紅衣,在找不到比她更適合紅色的了,想著回頭找找自己私庫裡有沒有什麼好的,送來給魚兒。
她根本不去想自己待厄琉斯的特殊,或者說不敢深究。
第74章 渣第三彈:深宮內苑哭給我看……
近來厄琉斯有些無趣。
小瘋狗離京,去了南邊水鄉,說是辦差。
實則所有人都心中有數,那不過是荊硯使的調虎離山之計。
趁著人不在才能收拾清洗他在京中的勢力,也算為這場清肅正式拉開帷幕,說不得小瘋狗的半路還會迎來幾場刺殺。
秦咬倒也自信還真去了,也不怕死在半路。
厄琉斯斜倚著美人榻上換了個姿勢,支著頭去欣賞舞姬花蝴蝶般的舞蹈,耳邊是吹拉彈唱的靡靡之音。
她的手還一下下在腿上輕點,打著拍子。
渾身那股慵懶的勁兒,招人的很。
瞧她這樣子哪有半分擔心,沒心沒肺自在的很,不是今兒個叫來戲子咿咿呀呀,就是明兒個喚來舞姬輕歌曼舞,再不然就看戲法。
要是某男人在,又要咬牙切齒了。
確實沒什麼好擔心的,那就是個一肚子壞水面狠心黑的,與其擔心他,不如擔心擔心傻白蠢荊硯呢。
虧得荊硯自以為聰明,殊不知人家只是將計就計。
是的,沒錯,就是將計就計。
她可不信秦咬看不出荊硯的打算。
雖然關於外邊的風風雨雨,朝堂上的緊張局勢,不管是秦咬也好荊硯也罷都瞞著她,做過女皇政治敏銳的厄琉斯還是輕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