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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臣倒是不知,貴妃娘娘這裡如此熱鬧。」
突然的,門外傳來聲線華麗的陰柔男音。
男人腰背筆挺走了進來,穿著黑色繡著金蟒的華貴長袍,墨發束著玉冠被一根通體幽黑的長簪固定,餘下髮絲披散。
膚白貌美,面若好女。
擁有這樣出色的長相,他卻陰寒著臉,攜著骨子裡的血煞之氣,叫人悚然的大氣不敢出。
剛剛還嘰嘰喳喳的妃嬪們,一見來人是東廠督主,頓時安靜如雞。
她們可不敢惹這人,比起只能靠著君上寵愛的蓮貴人,面前的督主可是手握大權,得罪了他,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下臣見過貴妃娘娘,給諸位娘娘請安。」
說是請安,他的態度不甚恭敬,只微微低了低下頜,甚至腰身都沒彎一彎,那個傲慢囂張。
不過他也確實有這個資本就是了。
不論宮裡宮外,除了君上面前,這位從來橫著走,有那訊息敏銳的還知道,這位對君上也不甚恭敬,偏偏他爬的太快,勢力之大,君上忌憚的同時也拿他無可奈何。
厄琉斯瞥了眼瑟瑟發抖的女人們,莞爾一笑,千嬌百媚。
她也不起身,依舊懶懶的歪著,身姿妖嬈,聲音軟軟,甜的如沁了毒的蜜糖,又像是美艷毒蛇吐著信子。
「喲,這是什麼風把督主給吹來啦?」
秦咬瞧女人半點不意外自己到來的神色,舔了舔後牙槽,冷冷的呵了聲。
轉頭看向一屋子鶯鶯燕燕,不客氣道:「諸位娘娘想必累了,秦九,送娘娘們一程。」
只是普通的送客驅人,叫他嘴裡那麼陰惻惻一說,倒似要宰了她們,女人們抖了抖,擔憂的看了厄琉斯一眼,乖乖走人。
淑妃略遲疑,有些放心不下。
「妹妹且放心的去,不必擔心我,乖。」
厄琉斯揮手,勉強安撫了一句,巴不得淑妃趕緊走呢,小瘋狗都送到眼前,焉有不吃的道理,她在這裡礙什麼事。
淑妃沒好氣的白了眼,說的好像她要死了,不情不願的離開。
待到屋裡只剩下二人,厄琉斯把腿從被子裡伸了出來。
她著寢衣,也不避嫌,抬起白嫩嫩的腳踢著杵在她床邊的男人,嬌聲嬌氣,頤指氣使:「你跟個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那幹嘛,我想吃葡萄,你剝皮餵給我。」
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娘娘以為下臣是您的宮人,呼來喝去?」
男人扯嘴角,皮笑肉不笑,視線卻落到女人踢出來的嫩腳上,倒是不疼,反而癢癢的。
「那你剝是不剝呀?」
小瘋狗裝的兇,內裡嘛小腳丫就那麼鑽進男人袍角下擺,忽而被男人大掌握住,眸色深沉,定定的看著她,從牙齒裡擠出來一個字。
「剝!」
像是要咬死她。
「那你還不快點。」
作精得寸進尺,眼一豎催促著,腳指頭還不老實的點啊點,蹭啊蹭的。
「娘娘這腿若是不想要了,下臣可代勞。」
「好啊,我不想要了,你代勞吧。」
不按套路出牌有恃無恐作精笑看他,面帶期盼之色,輕佻而甜蜜,歪頭問:「督主想怎麼代勞呢?」
秦咬:
手扼住女人膝關節,卻被那隔著層布料也可觸到的滑膩手感燙了手。
狠狠的想用力折斷她的腿,叫她知道他的厲害,叫她為自己的不知死活付出代價。
然而男人只咬牙黑臉,越加陰沉的長腿一勾,把放著瓜果的矮桌勾到面前,修長指尖捏起顆顆圓潤的葡萄,剝皮,遞了過去。
原是以為她會伸手接住,哪成想她低著頭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