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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開開合合,薄涼譏笑:「鳳家滿門?屠就屠了,本座高興爾等又能奈我何?」
他的背後是屍山血海,染血的手剛捏碎了一個人的心臟,卻笑盈盈的把玩著臉色慘白的女子一縷髮絲,被半張面具遮掩的鼻尖輕嗅,緩緩道:「原是鳳姑娘,在下早聞鳳盟主之女天姿國色,傾城之貌,如今一見果真傳言非虛。」
他瀟灑不羈的仰躺在屋頂瓦片上,曲起的長腿腳邊是一壺壺清酒,對月獨酌。
對那不請自來的青衣男子舉了舉酒壺:「相逢即是有緣,在下封無妄,不知兄臺可要一同暢飲?」
「劍指江湖封無妄的飾演者薄嫵,恭喜了。」
厄琉斯聽到自己的名字坐正了身子,抬手撫平襯衫褶皺,與身旁的關菲菲相擁,嘴角掛著恰好好處的笑容。
與主持人禮貌相擁後接過獎盃。
主持人:「我還是第一次給女演員頒發男配獎,薄嫵現在是什麼心情,有什麼想跟大家說的嗎?」
厄琉斯莞爾一笑:「嗯我也是第一次當男人,戲裡戲外那種。」
臺上臺下的人都被她逗笑了。
她在臺上整個人白的發光耀眼,一顰一笑都帶著難以言喻的風華,像是蒙塵的寶石終於璀璨奪目,就連鏡頭都格外的偏愛她,在她下臺還不自覺的一路追逐她的背影。
路過單唯身邊時,她聽到他快速而輕的道:「恭喜,薄嫵。」
最後兩個字似含在嘴裡,如情人呢喃愛語。
厄琉斯沒做停頓,只嫵媚的眼斜斜的夾他,目不直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掏出手機。
『嘴上恭喜可沒什麼誠意。』
她發完就收起了手機,也沒想著看男人回復什麼,反正只是逗逗人。
所以在頒獎典禮結束等王姐開車來接,卻突然被單唯大力拽上車的時候,她有點茫然,他拉著她的手力道大的很,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你抽什麼瘋?單小唯」
厄琉斯有些疼的掙了掙,沒好氣道。
男人坐在駕駛座上,眼暗沉沉的看著她,有種猛獸即將出籠的錯覺。
他的手微松,緩緩摩擦著她白皙肌膚上發紅的部位,輕柔曖昧。
「嗯,我瘋了。」
單唯聲音低沉微啞,語氣平板。
剛才在臺下看著臺上的她,奪目耀眼,美的如同夢幻泡沫,忽地覺得距離自己是那樣遙遠,遠到難以企及觸控不到,彷彿轉眼就會消失不見
他突然很恐慌,莫名的恐慌。
不能在等下去了!
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她的人,要真切的感受她的存在。
一路疾馳,苦苦壓抑的時候還好,一旦關押胸中猛獸的閘籠被開啟,單唯發現他竟是一時半刻也忍耐不了。
他的身體他的血液叫囂著要得到她,強烈來勢洶洶。
一直到別墅,大步匆匆的男人幾乎是提著走的厄琉斯看著那張隱忍的俊臉,若有所感,這人受刺激了?
不是一直矜持的要死嗎?
才到屋裡,男人的頭就壓了下來急切啃咬,近乎野蠻。
「等等,等等,你急著投胎啊!嘶——」
厄琉斯吃痛低呼,覺得自己的唇一定破了,這個狗東西!
「你要吃人呀。」
推開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嗯,吃你。」
男人一本正經回道。
他對她的每一寸都很熟悉,日日夜夜的惦念臆想,如今,手段倒顯老練的很,誰能想到這般嫻熟的他竟是個初哥呢。
窗外夜空下,朦朧月光平添旖旎之色。
而屋內,氣氛正濃。
「薄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