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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聽到有人敲門,結果一開門你就跟行屍走肉似的直奔骨灰盒來。你夢到什麼了?跑來拿骨灰盒顯然是有鬼在你背後指使。”
我也沒隱瞞,把夢裡的一切都跟他們說了。
“胎死腹中,這怨氣不是一般得大,嘖嘖,難搞。”周叔捋著山羊鬍開始踱步,還時不時憂心忡忡地看我兩眼,“你記不記得你剛才都做過些什麼?”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聽他話裡的意思,剛才我除了想偷骨灰盒外,還做了別的事情。我趕緊看向苗苗姐,希望她能透露一二,哪知她瞄了周叔一眼後旋即冷哼,說出一句嚇死人的話來:“你剛才拿著匕首,想殺師傅。”
“我、我……周叔,我從來都沒想過要殺……我感激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想殺你!”
苗苗姐抬手一指,枕頭上居然真的插著一把匕首!被子都被劃開了兩道長口子!
我啞口無言,慌亂地瞪大眼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夢裡我壓根就是在逃命,怎麼會突然拿著匕首來殺周叔?腦子裡竄過一絲猶疑,等天亮之後我一定要找酒店的經理想法子要監控看個究竟。
“不是伊伊想殺我,是鬼物想殺我,如果不是女鬼,”周叔微微沉眸,似笑非笑地緩緩勾起一邊唇角,淡淡地吐出一個名字,“那就是江慕堯。”
我張口就替他辯駁:“不會的,江慕堯不會這麼做。”
☆、第四十章 突然多出來的黑影
周叔也沒因為我的無禮生氣,只諷笑一句:“世間最複雜的莫過於人心,更何況是一隻鬼?丫頭,你真以為自己那麼瞭解他?”
不愧是人精,輕描淡寫兩句話就讓我瞠目結舌了。
我跟楊喬相識一年多,從戀愛到結婚這麼久我才看清楚他的為人,所以我實在不敢說自己瞭解江慕堯。剛才那一場夢讓我意識到,江慕堯連名字都是後來才改的。
前世的我,不對,跟他結為夫妻那一世,我叫劉珺瑤,估計他是在劉珺瑤去世之後才改的名字。愛慕珺瑤,他不過是把“瑤”字改成了男性化一點的“堯”。
知道得越多,我就越心疼他。
周叔的話絲毫不影響我對江慕堯的感情,說不清這算不算得上是愛,我只知道如今的自己特別依賴他疼惜他,每次看到他眼裡的憂鬱我都想用盡力氣去融化。
我的沉默在周叔他們眼裡興許像是在反省,回到苗苗姐那間房後我也沒敢再閉眼,一直在思索洋洋媽的話。她話裡話外肯定帶著她主觀上的情緒,但劉珺瑤迫害她們致死是事實,問題是聽她話裡的意思,我害的人遠不止她、紅旗袍女鬼以及洋洋三個。
這下麻煩了,其他的鬼物如果也找上我,這命恐怕真保不住了。
現如今已經不是一死能不能了之的問題,我生生世世都被她們索命,迴圈往復根本就是惡性迴圈,除非我魂飛魄散從這個世界永遠消失。可即便如此,誰又能保證她們的怨氣會因此停止呢?
紅眼龍圖案的寓意應該類似噬尾蛇,表示我被女鬼索命的事情生生世世反覆迴圈……
這一夜沒有江慕堯用冰涼的雙手給我敷眼睛,吃早飯的時候我眼圈黑得厲害。
周懷瑾欲言又止好幾次,最後還是忍不住悄悄問我怎麼了:“是不是又夢到鬼樓了?昨晚我是想著那座樓睡著的,可是沒能夢到。”
我無力地扯了下嘴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苗苗姐冷冰冰地瞄了我一眼,沒提昨晚的事:“待會兒師傅還想去一趟公墓,你們沒事就留在酒店裡好好休息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等我們回來後就開骨灰盒。”
等他們走後,我找了酒店的管理人員要求看我們所住樓層的監控。他們面有難色,等我一提蕭天凡的大名,他們立馬熱情地把監控調出來了。我後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