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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也不容我反對,一把抱住我就把內衣後面的搭扣給鬆了。內衣被她拉出來的時候,胸口兩團肉還彈了下。我臊得臉上都能烤地瓜了,不經意瞄到周懷瑾的視線正好落在我胸口,兩眼發直,我頓時不想繼續下去了。
可苗苗姐哪裡會放我離開,又推又催地把我們弄上了木板:“磨磨蹭蹭什麼,小瑾你知道該怎麼做,快點躺好。”
江慕堯要是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非氣得把周懷瑾弄瞎弄殘不可。
我按照周懷瑾的要求側躺在木板上,跟母胎裡的嬰兒一樣蜷起身體,周懷瑾居然緊貼著我的背跟我蜷在了一起。
我驚得要炸起,可腰被他一把按住:“伊伊,別這樣。”
他也很尷尬,我感覺臉燙得都能滴血了。深吸了好幾口氣才鎮定下來,可耳邊一直響著周懷瑾粗重的喘息,我的情緒因此始終沒能平靜下來。
我倆以這樣的姿勢躺了十分鐘,尷尬不減反增,我一直縮著屁股很累的好嗎?我怕貼得太近他會起反應,到時候怎麼收場啊。
周叔拿著東西進來的時候愣了下:“他們倆這是幹什麼呢?”
我一聽這話趕緊爬了起來,回頭一看,周懷瑾的面板都變成了緋紅色。
苗苗姐憋著笑湊到周叔耳邊嘀咕了幾句話,周叔原本的嚴肅臉驀地染上一層猥瑣,擠眉弄眼地朝我們兩個睨了兩眼,立刻咳了兩聲重新恢復了刻板樣:“爬起來幹什麼,像剛才那樣躺好。”
我又不是傻子,這對師徒擺明是在整我們倆。所以我遲遲沒有動作。周懷瑾也隔了老半天才弱弱地央了一聲:“師傅,你們別鬧了。”
他的聲音已經乾啞,江慕堯動情的時候就這樣,我哪裡能不明白他心裡正燃著一團火。
“到底誰胡鬧,還不給我躺好!”周叔發火了。
“就是,再不聽話信不信我把你丁丁割了!”苗苗姐也擺出了一副冰美人的姿態。
我無奈地撇撇嘴,心道反正都脫成這樣了,而且周叔他們擺明了不會說第二種方法,索性豁出去繼續按照剛才的姿態躺好。
我都不彆扭了,周懷瑾自然也沒話說。
周叔讓我們十指相扣,他與苗苗姐一左一右以逆時針方向開始圍著紅燭繞圈。嘴裡嘀嘀咕咕唸叨著什麼,每走一步,倆人都同時燒一張畫滿了圖案的黃符。
轉滿一圈後我的腦子開始發沉,周懷瑾的粗重喘息聲也平淡了不少。
第二圈我的上下眼皮就開始不停擁抱,第三圈徹底陷入夢鄉。
果然又進了鬼樓,嬰靈仍舊在撕心裂肺地啼哭,我嚇得心臟跟著狂顫!
“伊伊,這裡就是你夢到的鬼樓?”手被人輕輕扯了下,我這才發現周懷瑾就站在我身邊,垂眼看到他的小褲頭,我趕緊把眼神拋到了別處。
他好像壓根沒注意到自己的穿著,拉著我在鬼樓裡四處走動,遇到房間必定要進去轉一轉。我不知道他想找什麼,但有個人在身邊我的膽子壯實了很多,頭一次這麼認真地打量鬼樓裡的擺設。
裡面的擺設比較古樸,高背椅、小案几、矮腳榻、雕花梳妝檯……每一樣東西都很精緻,但上面的雕花和魚鳥花木繪圖很有年代感。
女人都愛美,所以我忍不住多瞄了兩眼梳妝檯,猛然發現首飾盒上有個圖案!
我趕緊拉著周懷瑾過去看首飾盒,江慕堯卻闖了進來。
他面色冷冽如霜,本就陰森的鬼樓變得更加可怖。他風一般出現在我跟前,一把劈開我跟周懷瑾相牽的手,摟著我就離開了那間房。
看他臉色黑得跟炭一樣,我趕緊解釋:“你別誤會,我沒有劈腿,周叔幫我們下了一道符蠱而已。”
他半眯眸子,冷冷掃了一眼我的胸口,隔著口罩都能感到他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