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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死一般的寂靜,顧羽弘聲音小了下來,「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走,為什麼一直不和我聯絡。」
夏星河還在消化顧羽弘的話,問道:「她把你睡了?什麼叫她把你睡了?」
「你也知道我骨子裡還是挺傳統的,在我還沒有充足的能力許諾她一個美好光明的未來時,我一直忍著不碰她。但是那晚她真的非常的……」顧羽弘想了想該用什麼形容詞,繼續說道,「主動和瘋狂,我一個20歲出頭的正常男人我也經不起她那樣啊,更何況我那麼愛她。」
這個話夏星河還是信的,雖然顧羽弘跟著父母在國外待了不短的時間,但是她的姨媽和姨夫都是很傳統的人,顧羽弘會認字的時候就被父母盯著讀四書五經,圍棋國畫書法一個不落。
夏星河一時間沒有說話,顧羽弘還在小聲唸叨:「我也想知道她為什麼離開啊。」
雖然很震撼和不解,但是夏星河還是不忘維護自己的好友,「要是被我發現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導致了她的離開,我不會放過你的哦。」
接上了唐葵,夏星河就和她一起做到了後座。從上車起,唐葵就沒有主動跟顧羽弘說話,好幾次顧羽弘跟她攀談,她都是以有點不耐煩的語氣詞回應,結果顧羽弘也蔫了,就夏星河一個氛圍組的,她不但要緩和這倆人之間的尷尬,還要絞盡腦汁想話題活躍氣氛,好在明月山距離市區不遠,車程只要一個小時。
佈置房間的工具和材料都提前放到了顧羽弘的後備箱裡,他見唐葵對他一直冰冰冷冷的,也就沉默了,悶頭幹活。吹氣球、撒玫瑰花瓣、擺好五顏六色的蠟燭、擺置情侶的數不清的拍立得相片……傍晚蘇遇帶著生日蛋糕來的時候,他們仨已經佈置得差不多了。
夏星河感嘆道:「真的好像婚房啊,不過,過後這些需要我們自己收拾吧?」
蘇遇點點頭,「應該要的。」
來之前已經商量好了,到時候房間裡的燈關了,只點上蠟燭。蘇遇帶了專業的相機和三腳架負責攝影記錄,其餘三人舉著「rry 」的螢光牌,蹲在地上當蘑菇,把存在感降到最低。99朵玫瑰花放在了櫃子上,陳誠一轉身就能拿到。蛋糕放在陽臺,先求婚再過生日。
轉眼間就天黑了,夏星河越來越緊張。
「他們到樓下啦,各就各位——」
顧羽弘一聲令下,四人匆匆忙忙去往角落裡,地上點了不少蠟燭,夏星河急匆匆的,差點把地上蠟燭給踹翻,好在蘇遇扶了她一把,「你小心點。」
夏星河就蹲在蘇遇的旁邊,兩人的手碰到了一塊,「你手怎麼這麼冰?」房間的燈全都關了,只餘下蠟燭微弱的光,夏星河看不清蘇遇的表情,壓低聲音說了聲,「我緊張。」
估摸著他們快到了,守在房間門口的顧羽弘把門開啟了,留下一條縫。
陳誠扶著眼睛上蒙了絲帶的鐘悅顏走了進來,光滑的絲帶被輕輕揭開,看到房間裡的佈景,鍾悅顏眼眶一酸。
音樂聲緩緩響起,陳誠單膝跪地。
「悅顏,人生的前18年中,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高三的時候迫於學校和父母的壓力和你分開,害的你傷心了好一陣,不過還好我們沒有走散。
……
相識二十年,我從一個男孩成長為一個男人,但是我希望你在我面前能永遠做一個小女孩,讓我寵著你,做你最堅實的依靠。
我們在對方的生命中都扮演著很多角色,發小、知己、同學、戀人……悅顏,嫁給我吧,我想繼續在你的生命中扮演更多重要的角色,我希望餘生的每一天都能一睜眼就看見你。」
生命中來來往往很多人,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有些人是你明明曾經深愛著的,卻早早退場。
攜手相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