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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她痛!可是為什麼這麼痛。
絕昊冷冷的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女人,唇邊綻開妖嬈冷洌的笑容,那個所謂的帝源冠必竟是太遙遠的事情,現在他只要十滴天界本源。
不過既算是這樣,她也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怎麼可以想別的男人,計劃己經開始,能不能留下命來就看她的造化。
「來人!」
大殿外匆匆進來守候在外的宮女。
「給雪妃娘娘好好洗洗乾淨,本皇今天留宿鳳蘭宮。」絕昊眯起好看的紫眸,滑過那張昏厥過去卻依然嬌美的臉,那臉上總有一層硬挺的堅強,現在卸下堅強後的她,看上去竟如此脆弱,粉嫩如水的肌膚邊,不知何時滑落了兩顆晶瑩的淚珠。
俊眉不由的微微皺起,倒馬上又冷硬起來,她說起那個雷哥哥倒是挺痛快的,這會子知道難受了。
宮女們答應後馬上去準備,香草小心的上前,想抱起明顯看起來不對勁的蝶雪,不敢多說一句話。
「放下她!」絕昊忽的冷冷道,語氣森寒不悅。
「是,君皇!」香草不敢多說一句話,聽命的又把蝶雪放下,不明白君皇何以又改變了主意。
「下去吧!本皇會幫雪妃洗的。」他冷冷的揮手示意所有人全下去,那張脆弱絕美的小臉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彷彿她會臨風而去,下意識的撫上她的臉,感應到她真實的溫度,才覺得安心。
但卻又覺得莫名的煩躁!紫眸冷冷的瞪著那張睡的安心而天真的小臉,帶著淡淡的笑容,可眼角卻有淚痕,看了讓人既心痛又說不出來的煩悶。
蝶雪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己是日上三竿,正是她最喜歡淺眠的時候,在床上翻了個身,懶洋洋的看著床頂上飛舞的幔帳,水眸半眯著,有些幸福的露出得意的小笑容,想起昨天絕昊必是被她趕跑的,心情特別舒暢。
伸伸手,蹬了蹬腿,忽的感覺異想起來,一伸手掀開被子,驚叫起來。
香草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沖了進來。
蝶雪沒看清來人,一把蓋緊被子,攥緊被角,一把蓋到頭頂,只露出一雙明媚之極的水眸,驚慌莫名。
「娘娘,您怎麼了?」香草衝進來沒發現什麼異樣,倒是娘娘新睡醒的小臉,半迷半糊間紅彤彤的,嬌美的驚人,
蝶雪抓緊被角的手伸展又糾結了兩下,好容易才穩住心神才鎮靜的問道:「香草,昨天君皇什麼時候離開的?」
「娘娘喝醉了,所以君皇陛下並沒有走,今早上才走的,特別關照說娘娘累了,不許吵到娘娘。」香草想到什麼,朝蝶雪紅著臉笑了起來,不過也從心底替娘娘高興,看君皇的樣子對娘娘溺愛的就算是她這個小丫頭也感受到了。
那麼晚了還親自帶娘娘去泡溫泉,甚至還不要別人侍候,從來沒有聽說過君皇這麼寵愛一個妃子,就算聽其好宮女說起來的那個妃子也沒有娘娘現在的盛寵。
「君皇」蝶雪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嚥住,被底全身的衣服被脫淨了,而且還跟他相擁而眠,難道那些該發生的和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揉揉尚不清醒的大腦,只覺得心也沉到了底谷,她怎麼會糊裡糊塗的喝醉,又糊裡糊塗的失了身,咬著唇,心裡倒底覺得憋屈,把被子往頭上一蒙再不出聲。
「娘娘,需要什麼嗎?」香草在外面等了半響,看蝶雪鑽進被子裡不說話,倒不明所以然起來,看娘娘的意思是還想睡覺,可是怎麼蓋的沒頭沒腦的,會悶壞的,因此藉故問道。
蝶雪在被子裡蒙著,只覺得氣息悶燥,心情悲慟,水眸閉起,身子微微有些顫抖,莫名的恨起絕昊來。
悲傷莫名心裡堵堵的,咬著被角,竟說不出是何種滋味,又覺心底莫名酸楚,寧願這時被悶死在被底,也好過這樣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