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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凌菲問陸一寒,為什麼司曼要這麼做?明知道郭緯就是因為幹了壞事被抓,為什麼還要繼續錯下去?
陸一寒臉色漲紅,顯然很是激動:“為什麼?司曼還不是為了報仇!郭緯這小子我也見過,挺老實的一個人,就是心眼有點小,有點貪小便宜。本來我是不贊同他們在一起,司曼家裡什麼沒有?至於去找這麼個一窮二白的小子?”
哪知,司曼就這麼被人給盯上了,歹徒不僅要財,還要色,司曼掙扎不過,就這麼被得了手!而郭緯那小子也是夠愣,得知後居然在炎炎烈日下找了好些天,將人給找了出來,而後殺了。
法律就是這樣,殺人必須償命,如果是案發當場殺人,那麼還可以說是為了自衛,可這都案發過去好幾天了,他才跑到人家家裡殺了人,這就不是自衛了,而是預謀殺人了!
“這套子設得好啊!”陸一寒冷笑,道:“郭緯一審就是死刑,他咬緊牙關,死也不肯說司曼被奪去了身子的事,司曼也打定了主意,郭緯一死她就跟著去。若不是這事讓我知道了,也許他們兩個就真的傻乎乎的……”
後面他沒有說,只是冷笑,伍凌菲倒是聽出了他的話外音:“這事不是意外?難道是有人要害司曼姐?”
陸一寒冷笑:“這事情根本就是衝著郭緯去的,可惜他的計謀用得好,直接從司曼這邊下手,最後還給弄得死無對證,我一開始根本就沒有發現,這還是到了後來才查出來。”
當年的歹徒只有一人,郭緯衝動,衝上去就直接動手殺了,這人都死了,還哪裡有什麼證據?而且,歹毒劫財劫色這事情多得是,誰也沒有想到這會是某些人的計謀,更何況,郭緯是個幫派小混混一事,更是讓人忽略了許多的細節,兩個小混混廝殺,還用得著什麼隱情?小混混,已經成了壞人的等義詞。
伍凌菲問他,是誰要害郭緯,而且還是從司曼下手。
陸一寒道:“是許維遠。”
雖然看著陸一寒的態度,伍凌菲已經隱約猜到,可陸一寒說的時候,伍凌菲還是吃了一驚,甚至有些不可置信。她問,許維遠為什麼要這麼做,許維遠沒有道理要這麼做。
當年陸一寒發現這事的時候,也是詫異了一番。
許維遠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小得讓他不敢相信那些計劃都是他策劃的。可是越是調查,能查出的東西也就越多。他看著伍凌菲,將十多年前郭緯當保安,伍思霖叫郭緯打人的事情說了。
一宗接一宗的事情下來,伍凌菲只覺得大腦都是空的,愣愣的道:“郭緯還曾在那小區當過保安?”
她是真的沒印象了。當年伍凌菲不過七歲,小孩子的記憶都很短,哪裡會記得誰誰誰當過保安呢?還不是她家的保安,而是小區裡的,有時候一連幾個月都不見得會碰上一面。
陸一寒見她不記得了,也沒解釋,只是道:“當年郭緯也不過二十一歲,他沒讀過大學,初中畢業後就四處打工,人也貪財,聽見打了就有錢,他便打了,將那十歲大的孩子打得癱在了地上,後來就直接被小區給開除了。”
伍凌菲想起在牢裡見到的大哥哥,郭緯居然會是個連小孩子都下得了手的人!
陸一寒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搖了搖頭道:“便是因為這點,我才不喜歡他。他做人沒有原則。只是對司曼卻是真的很好。據說他被開除後便在司曼的公司當保安,當時司曼還在讀大學,偶爾去公司裡幫忙,這才認識了他。”
伍凌菲點了點頭,陸一寒又說起之前的事情,道:“你可知道被打的孩子是誰?”
伍凌菲自然也是猜到了,道:“你是說許維遠?”
許維遠曾去過她家?曾遇過伍思霖,曾讓人當乞丐打過……她隱隱覺得心疼。
果然,陸一寒說是,又說起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