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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後來我出了意外，搞砸了。」

「他們都在說，沒有能力就不要去做，廢物再怎麼努力，也是廢物。」

她忽然陽光很刺眼，抬了抬手，用指尖擋住直射而來的光線。

「這麼被說的多了，我感覺好像真的就是他們說的那樣，冷血又自私，沒有半點用處。」

她輕聲說著，好像沒有情緒的機器，只會將事情平鋪直敘出來。

「我現在看到別人被打劫，都不會去管的，只要是不關我的事，我都恨不得敬而遠之，看都不看一眼。」

姜思定定的，看著自己的指尖，以及透過指縫的光線，她聲音很低，輕輕顫抖。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

「呦，看看這是誰？」巷口忽然傳來一道男聲，打斷了她的話。

「小婊子，終於捨得出來了？要不是哥倆剛好路過，還真不知道你就要搬走了呢。」

姜思聽到這聲音，身形猛的一滯。

她以為只是這段距離，不會有事的。

姜思身體開始發冷，她收回手，強撐著站起來，看向他們，語氣鎮定，「林輝，系統規定城內不能動手。」

林輝笑了一下，扶了扶眼鏡，一副斯文老實的樣子，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當然，我們怎麼會違反系統規定呢，你說是吧？小姜。」

「只不過你突然跑出去，給我們造成了很大損失啊，你說該怎麼辦呢？」

姜思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她知道的，他們的手段很多，而且都是鑽系統規定的漏洞，不會被系統發現。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手背在身後，用手環給明錦發訊息。

表面上跟林輝周旋，「我不欠你們的，我都聽到了，你們打算淘汰我，利用我來通關副本。」

「這裡是明錦的地盤，你們來找我的事，她不會放過你們的。」

林輝臉色僵了僵，遲鈍了一下開口，「誰說我們是來找事的？」

看到他的反應，姜思暗暗鬆了口氣，看來明錦的名字還是有用的，這下應該可以撐到她過來……

身體忽然一陣無力，姜思措不及防，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輝哥，這特效藥效果一般嘛，兩分鐘才有效果。」

她瞬間反應過來，是那個一直沒說話的男人做的手腳。

他們也是在等，等她失去反抗能力。

「對付這麼一個小婊子，夠用了。」

林輝慢騰騰走過來，腳踩著她的手腕，手環的位置，用力磨了磨。

他嗤笑一聲，「你以為我傻？給她發資訊，拖著我，等她過來？」

林輝鏡片反著陽光，看不清眼底的情緒，只能聽到言語裡的狠厲，「真以為拿一個女人威脅我就有用？」

姜思的心涼到了極點。

她慢慢閉上了眼睛，這一瞬間，耳畔好多聲音在響。

「姜家可真是養了個小白眼狼，養活她十多年，一轉頭把人家兒子告到警局去了。」

「還以為是什麼厲害人物，沒想到連件小事都辦不好，不會是故意的吧？」

「要不是看她還有點用，早把她淘汰了。」

所有人都覺得，她冷血，她自私，她該死。

甚至連她自己都覺得，她活著沒有意義。

那是不是。

她死了。

一切就都結束了。

「喵——！！」

耳畔尖銳的貓叫聲，手腕上忽的一鬆，姜思睜開了眼。

那隻黑貓站在她的面前，身形依舊優雅，慢悠悠的舔著自己的爪，尾巴輕晃。

林輝捂著臉跳開，面目猙獰，指縫間隱隱有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