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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曜明知衚衕裡有痴漢眼巴巴的守著漂亮女人,她卻偏偏往黑暗衚衕裡面走,方棹荷的年齡很具誘惑性,尤其是那一張純良無害的小臉,還有眼睛裡寫滿了的單純好騙,她穿著單薄的燈籠袖外衣,褲子是市場上廉價的牛仔褲,但為了追求時髦,也用剪子剪開了幾個口子,露出裡面的面板。
即便是這樣不入流的打扮,依然掩蓋不住她得天獨厚的好樣貌,尤其是她的身材,玲瓏有致,就好像是蒙在塵土裡的瑰寶,引人窺探。
早就有人盯上了溫曜,窸窸窣窣的交流聲不絕於耳,淫詞穢語毫不掩飾的傳到溫曜耳朵裡。
她面色冷峻,微微翹起唇,依舊不緊不慢的往夜總會走。
少女身上清新的香氣迎著夜風飄到那群流氓的鼻子裡,衚衕裡的躁動更大了,無數隻眼睛盯著溫曜,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塊送到嘴邊的肉,無害,好吃。
溫曜踩在水泥地上,鞋底摩擦著零星的沙粒發出吱吱的響聲,而她也清楚的聽見,有更多的吱吱聲再靠近。
她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手指本能的彎成爪狀,一邊走一邊小心的聽著後面的動靜。
流氓們有些新奇,他們都靠的那麼近了,這小姑娘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難道說真是一點兒社會經驗都沒有的學生?
他們相視一眼,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終於有一人,緊走幾步湊到溫曜身後,一邊伸手要摸溫曜的腰,一邊笑嘻嘻道:&ldo;小妹妹,大晚上一個人走路安不安全啊?&rdo;
可惜他的手還沒摸到腰,就見那女孩突然扭過頭來,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甜笑,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手臂傳來,等他再反應過來,已經倒在地上疼的打滾了。
胳膊已經完全不能動了,興許骨頭被折斷了,可他竟然完全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出手的。
流氓冒著冷汗,瑟瑟發抖的盯著依舊掛著人畜無害表情的女孩。
身後的兄弟們也都愣住了,躊躇著不知該跑還是該上去把她制服。
溫曜輕蔑的掃了一眼疼的齜牙咧嘴的那人,櫻桃唇一張,聲音細嫩柔軟道:&ldo;有沒有錢,有就快點拿出來,不然一個也別想走!&rdo;
流氓們都懵了,這該是他們的臺詞吧,怎麼今天反過來了呢?
但即便如此,他們也真是沒敢跑,反而戒備的縮成一團,這女孩絕對不是一般人,他們混了這麼多年街道,也知道惹不起了。
&ldo;快點把錢拿出來!&rdo;溫曜有些不耐煩,她沒心情一一教訓這群流氓。
終於,手臂斷了的那人掙扎著從兜裡掏出了五十塊錢,窘迫道:&ldo;就就這些。&rdo;
其他流氓見有人屈服了,也陸陸續續的從兜裡掏錢,一共湊了六七百。
溫曜將錢收起來,雖然這些錢比不得當初夏斯同給的那張銀行卡,但是特殊時期也只能特殊對待了。
她蹲下身,露出甜甜的笑:&ldo;送你們一句話,識相的流氓活得久。&rdo;
說罷,她轉身向豹城的方向走去。
不遠處的角落裡閃身出來一個男人,他穿著一身黑風衣,意味深長的看著逐漸遠去的女孩,原本以為她要遭難,想出來幫忙的,現在一看,怕是不用了。
他露出一絲頗感興趣的微笑,也踏著女孩走過的路,向豹城夜總會趕去。
賭王的產業開遍了各個大城市,日常事務多而繁雜,他這人有有些傳統,覺得自己賺的所有資產都應該留給子嗣,所以不習慣搞股權之類的東西,好在他的兒子多,一人分幾片產業,也就能管的過來了。
比如最受寵的大兒子晉弘基,幾乎管理著賭王手下百分之五十的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