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第1/2 頁)
小鎮上剩餘的人也開始活動起來,不知道從哪裡飄出來了一陣醉人的酒香,為這一團死氣的空城,增添了幾絲煙火味。
剩下的人大部分都受了傷,情緒也不大穩定,唐棠保險起見,並沒有再給眾人安排任務,而是打算先將這些弟子送回宗門。
情況太複雜,沒有必要葬送不必要的人手。
昨夜那兩名昏迷不醒的弟子,現在已經醒了過來,除了狀態有些不太好之外,其餘並沒有什麼事情,問他們也都說一切正常,只說昨夜夜半的時候突然變得很困,然後就睡了過去。
宋銜之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沈鐸身上,昏迷,黑衣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他有什麼什麼關係。
現在知道沈鐸不見了的,只有嚴術和自己,宋銜之又去房間裡確認了一遍,人還是不在。
修整之後,眾人便來到了鎮口,唐棠放出來時乘坐的飛舟,回頭道:「回到宗門之後,定要如實稟報這裡的情況。」
「這是犧牲弟子的玉牌,你們也一併帶回去。」
說著,並將幾個沾了血跡的玉牌遞了過去。
幾個外門弟子抹著眼淚,雖然也不好意思離開,但也抵不過心中的恐懼。
其中一個女弟子對著唐棠和白景逸低聲問道:「師兄……你們不走嗎?」
唐棠搖了搖頭。
「情況刻不容緩,還要繼續深入查下去,你們的任務只是安全回到宗門,上報情況。」
昨夜用玉牌傳送的資訊並沒有得到宗門的回應,若這些弟子不能回去,這邊的情況很可能像之前一樣,就此埋葬。
不過,也有幾個弟子不願意離開,自願留下來繼續執行任務。
宋銜之看了一眼昨夜才受了傷的徐曉,問:「徐師兄,你受了傷,不打算走?」
徐曉抿了抿唇,瞪了宋銜之一眼,他作為長竹峰掌事,這一代中的佼佼者之一,怎麼會做逃兵?
「不了,我的傷不重。」說著,目光卻忍不住瞟了瞟一旁的白景逸。
宋銜之也無所謂,要不是有關洱這尊大佛使勁拽著,以及顧及嚴術,他也早就上了這飛舟。打打殺殺的,他是一點都不感興趣,只是之前看在眼裡的不能不管而已。
飛舟灌了靈氣之後,直衝雲霄,片刻之後便不見了蹤跡。
「唐師兄,接下來我們該做些什麼?」有人開口問。
唐棠思索片刻,道「等天黑,我們再去一次。」
有了昨天的經驗,今日去便更有把握一些。
眾人回到那間客棧,便各自回房休息,等待夜幕的降臨。
宋銜之回到房間,趴在床上看話本,卻怎麼都看不進去,腦海中總是浮現出沈鐸的身影。
若說那黑衣人就是沈鐸,他為什麼要殺徐曉,現在又去了哪裡?
而倘若黑衣人不是他,那這人便很有可能和這件事情有關。
宋銜之想了片刻之後便不再想,將床上的話本收了起來,入定開始修煉。
自從來了這裡之後,他便沒怎麼修煉過自己的元嬰。
入了識海,小元嬰正躺在一張簡陋的竹床上睡覺,時不時的砸吧砸吧嘴。
宋銜之走近,拿兩個手指將他捏了起來,輕輕晃了晃。
小元嬰被晃了幾下,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琥珀色的眼睛圓溜溜的,看起來精緻又可愛。
「幹嘛呀……」還帶著奶氣的聲音粘糊糊的,小元嬰撅著嘴,兩隻肉肉的手握成拳頭揉眼睛。
宋銜之好笑,心想,這個小傢伙真是完完全全都不像自己呀,無論是從長相還是性格。
他真的會這麼撒嬌嗎?
宋銜之認真想了想,從小到大,他好像都沒什麼可以撒嬌的物件,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