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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宇川問:「那傻逼頭呢?」
「他走了。」小羊說。
「不好意思了,這事兒是我先挑起來的,回頭我單獨去找齊哥道個歉……」
「沒事兒川哥,剛剛我們都看出來了,是那個傻……」小羊畢竟是工作人員,他不能跟著陳宇川一起叫傻逼頭,又改了口,說:「是那個外國人先用陰招對付陽哥的,你也是看不過去,才對他動手的,就算他真想找麻煩,齊總也有辦法……」
陳宇川握著拳套甩了甩,皮笑肉不笑的否認了小羊的話,說:「我不是因為路陽才跟他動手的,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傻逼頭才找茬動手的,跟別人沒丁點關係……」
陳宇川沒再說別的,拎著拳擊手套轉頭從自己櫃子裡拿出自己的衣服,進換衣間換好衣服出來之後看也沒看還站在休息室的路陽,開啟門走了。
出拳擊館的時候,陳宇川頭髮上還在往下淌汗,濕答答的發梢貼在面板上,汗珠從臉頰滑到脖子上,又滴在衣領上,洇出了一圈深色區域。
秋天的晚上總是容易起風,一點兒徵兆都沒有。
路邊的梧桐葉一天天的往下落,風吹起枯黃的葉子,吹在身上,齁冷的。
第13章 以後你可得抱緊點兒,千萬別撒手
陳宇川到家的時候,又看到大門上多出了幾張維修電器的小廣告,心裡又是一通火。
老小區進出都沒有人管,小廣告貼紙天天有人貼,陳宇川把鑰匙揣進兜裡,抬手開撕小貼紙,結果只撕下來一半,也不知道貼小廣告的人用的是什麼膠。
陳宇川邊罵邊用手摳,摳了半天才徹底弄乾淨了,指甲裡都是帶著膠的紙碎。
胖胖已經聽到陳宇川的聲音了,在屋裡蹦著撓門,陳宇川一開門就被胖胖撲了一身,胖胖要舔他手指。
陳宇川舉著手沒讓胖胖舔,「我去洗洗手,再給你弄吃的跟水。」
家裡還有兒子,陳宇川覺得好了不少,至少家裡沒有上個禮拜那麼冷清了。
胖胖搖著尾巴跟著陳宇川進了浴室。
陳宇川邊洗手邊跟胖胖說話,一直在罵那個傻逼頭,胖胖很給面子的附和他,一直在旁邊哼唧著應兩聲。
陳宇川洗完手也罵完了,結果一轉身,感覺後腰一陣鑽心的疼,他抽過毛巾擦乾手上的水,解開襯衫釦子側了側身,掀開衣服對著鏡子看了看,右側後腰那青了一片。
剛剛他跟黃毛打架的時候,有一拳他沒避開,那一拳打在了他後腰肋骨上。
陳宇川歪著頭,一手扒著腰,另一隻手在青了的那塊面板上摁了摁,有點疼。
陳宇川平時不是怕疼的人,這點青不算什麼,但現在就是覺得特別疼,那點疼過了之後並不是消散,而是更疼了,疼得他鼻樑跟指尖都開始發酸。
陳宇川又把衣服掀了下來,蓋住了那片青沒繼續看。
不看也就不酸了,襯衫釦子他也懶得系,三顆敞著,露著胸前一大片發紅的面板。
雖然陳宇川一直在跟胖胖說話,但疼過了之後突然覺得有點空,整個人都是空空的。
胖胖跟著他旁邊沖他叫了好幾聲他才反應過來,他又給胖胖重新換了狗糧跟水,開啟電視,隨便調了個臺。
陳宇川躺在沙發上閉眼養神,幾分鐘之後撓撓頭爬起來,叉著腰在屋子裡裡裡外外轉了一圈之後發現,他現在好像有點過於墮落跟消極了。
陽臺的花都蔫兒了,昨天上午他放進洗衣機裡的衣服還在滾筒裡,他壓根就沒曬,想抽根煙打火機也打不著火了。
以前陳宇川不是一點家務都不做,他也就在路陽在家的時候發懶不想動,路陽不在家的時候,他自己也會把家裡收拾的很乾淨。
但現在卻好像突然沒了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