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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回過神,有的打圓場道,「趕緊送醫院吧,估計之前比賽太費體力,有點體力不支了。」
之前的那個女場務呆呆地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哥哥怎麼會摔了個狗吃屎,還癱在地上一動不動,這一定是帝國主義的陰謀!
現場亂成一團,副導演從演播廳趕回來處理,讓人把賀清送醫院,其餘人收工,決不能對外透露,官方會出通告,一切跟著製作組走。
趙柚看著這場鬧劇,淡淡的說,「不能收工,我還沒比完。」
眾人一愣,才想起場上還有一位選手。
副導演近距離看到趙柚,心裡贊一句確實漂亮,但也板起臉來怪她多事。
「不比了,他退賽,你已經獲得冠軍了。」
趙柚無動於衷,堅持比賽,「雖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奪冠很省事兒,但我很沒有成就感。而且賀清方一直要求比賽,不惜鬧到導演組,我當然要如他們所願。」
副導演無話可說,嘆口氣,勸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剛踏進圈裡,不要到處樹敵。他的初衷我想你也懂,現在謠言不攻自破了,何必呢。」
趙柚一聽,更來勁了,「導演,糊逼也有糊逼的尊嚴。賀先生認為我碰瓷,想要比賽自證,我也要比賽到底,證明我毫無此意。你認為他的緋聞不攻自破,有沒有想過我的緋聞會越抹越黑?還是你覺得,一個男人的名譽比一個女人的更重要?」
一時之間,全場的人都靜默。
良久,副導演點點頭,沖攝影師招招手,讓他開啟機器。
趙柚平靜的說,「謝謝導演,祝您生活愉快。」
比賽繼續。
趙柚不慌不忙的熱身,慢悠悠的助跑,懶洋洋的起跳,然後落地。
她不追求跳出多好的成績,因為她已經是事實上的冠軍。
既然圍觀群眾都想看戲,覺得她會卯足勁搶鏡頭,出風頭,那她偏要打他們的臉,鏡頭她要,但勁兒麼,她懶得出。
欸,就是玩兒。
就在眾人等到花兒都謝了時,趙柚終於悠閒的跳完了,比賽結束。
她故意做作的理了理髮型,迎著臺下的鏡頭和目光,高高興興的上臺領獎。
回去的路上,孟皓聽她說完經過,不禁憂心忡忡。
趙柚的人品他非常瞭解,但娛樂圈是個大染缸,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也能說成黑的,在這裡,糊是原罪。
「這個姓賀的肯定有後招,你這兩天就在家休息,先不要出門。」
趙柚巴不得,「那敢情好。」
孟皓恨鐵不成鋼,「你這個傢伙,不是白吃我的就是給我惹禍,哪怕你心裡罵了他一百遍,面上也要保持微笑,誰讓他比你紅了,下次給我忍著!」
趙柚聳聳肩,「知道了,下次也不會忍。」
……
某國際小學。
「號外號外,寧哥,你爸爸戴綠帽了!」
路思溜進付寧的班級,湊到他耳邊報喜。
付寧推開他,無語了,「你咋這麼高興,這麼喜歡男人戴綠帽?」
路思樂呵呵的說,「我這不是替你高興嗎,剛進門的後媽出軌了,這下肯定要被你爸掃地出門了,你付家嫡長子的地位又穩固了,你看。」
【據褲的狗仔爆料,日前在錄製企鵝綜藝的賀清意外受傷,神秘女子疑是主謀,碰瓷不成下黑手。】
付寧盯著新聞裡的「神秘女子」,腦海里浮現一個問號:趙柚這鹹魚居然都有人黑了,她是不是要火了?
第11章 圍脖,我手到擒來
可能要火了的趙柚一回家,就扎進被子裡不出來了,鹹魚了太久,猛地一運動把她累的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