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楚楚(第1/6 頁)
在2007年的時候,我偶然接觸了一個神秘的門派。它屬於道教的分支,在國內是一個比較大的派別,主壇在江蘇,而弟子卻分佈在全國各地,以南方為主。自古以來,這個門派就一向以神秘莫測而著稱,先有遁地穿牆,後有點石成金,而歷史上對他們的傳說更是數不勝數,我是很小的時候就看過有關他們這個教派的紀錄片和動畫片,在師從師父的時候,也常常聽到師父和一些前輩提起,於是我深知該門派不該去無謂的打擾。
由於門派大,教徒多,分散各地民間,於是自然也有出過個別敗類,自私自利,為禍世人。以控制鬼魂,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雖然不算是道家人,但是我深知,但凡行道者,若心有不軌,定遭天譴。而天譴似乎都來得比較遲。那一年,偶然的情況下,我有了我生平第一次實戰鬥法。而對手就是這樣一個無法無天的妖道。
那時候是春節後不久,天氣還比較冷,我是個比較懶的人,只要上床睡舒服了,尤其是冷天氣,早上我是不會主動起床的。但是那天我頭一晚睡覺的時候忘記關電話,於是很早的時候,就接到了一個女人焦急的電話。電話那頭,她帶著嗚咽的聲音對我說,家裡出事了,求我一定要救救她的女兒。我本希望安撫好她的情緒,讓她慢慢仔細說,但是她始終無法停止哭泣,斷斷續續說了很久,我卻怎麼也聽不懂。沒有辦法,只能請她到我家裡來,當面說個清楚。
告訴了她地址以後,我就起床洗漱。彩姐已經去上班去了,不過她並沒有忘記在家給我煮好雞蛋,我知道那個打來電話的母親一定十分焦急,不敢拖延時間,於是用很短的時候完畢早餐後,我就在家靜候她的到來。
很快她也來了,敲開門以後,她直接在我家門口就跪倒在地。她說師父,求你救我女兒,一定要救她。接著開始哭泣。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了,有很多次找上門來的人,都會在我開啟房門的時候做出這樣類似的舉動,有幾次還被一些鄰居看到,於是我猜測估計在底樓大媽群裡一定有關於我的風言風語。說不定還傳的是我雙性男女通吃,要不怎麼會常常有人在我家門口下跪,然後哭喊央求,為配合我玲瓏般的長相,面對諸多猜測與傳聞,我冷笑一聲作為回應,不置可否,既帥,又酷。
這次這個是個看上去比我大幾歲的姐姐,從她的年齡判斷,我估計她的女兒大概也就只有4至7歲。我不能讓她繼續跪著而彰顯自己有多麼能幹和了不起,於是趕緊扶她起來,請她進屋。進屋的時候才發現,她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歲數稍微大了點,大概40歲的樣子。開門的時候他在門的一側,我並沒有看見他,我猜測她若不是這個姐姐的丈夫,那麼也應該是她的哥哥。
他的表情顯然要理智和冷靜得多,甚至還帶著一種不屑。於是我覺得他大概也是順著這個姐姐才來的,而作為他自己來說,估計對我們這行當還是不怎麼相信的。其實無所謂,多年來我早已習慣面對各種人猜忌的眼神,多這一個不多,少了也不少。上門便是客,既然來了,只要不過分的不尊重我,我還是不會有什麼偏激的看法的。
那個姐姐和男人坐下以後,為了穩定她的情緒,我給他們倒了茶水,然後在她對面坐下,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她這樣的焦急。她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才跟我說了事情的全部過程。
她姓薛,30歲了,重慶渝北區統景人,25歲的時候結婚生下一男一女龍鳳胎,兩個孩子當下都是5歲了,本來一家人生活得和和美美的,但是在兩個孩子不到3歲的時候,她的丈夫在外面跑摩托車的時候被車給撞死了。於是這給這個家庭帶來巨大的衝擊,幸好兩個孩子還沒開始有很強的記事能力,於是薛大姐就把孩子託付給在統景老家的父母帶著,自己來了重慶主城打工。由於人比較年輕,而且工作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