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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這裡還有兩個詛咒。
——但那其實是兩個可以看見咒靈的小女孩。
之後的事情即使現在再回想起來,夏油傑還是覺得血壓飆升,腦子發漲,就當他差點沒控制住自己,打算乾脆血洗村莊,將這些愚昧的村民都祭天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電話接通的聲音。
「警。察叔叔是嗎?我要報警。」
冷川理人不知何時撥通了電話,一通騷操作把村裡所有人都舉報了。
夏油傑:「……」
伏黑惠墊著腳拍了拍他的胳膊,沒有多說什麼。
為了防止冷川理人在違法犯罪的道路上狂奔,坂田銀時在對小孩的教育上也算是苦心孤詣。
男人一一列舉了「有漏洞小心一點也能鑽」的型別,「在特殊情況下可以稍微通融一下」的型別,還有「絕對不能觸及」的型別。
毫無疑問,現在的情況就屬於最後一種。
不過冷川理人舉報村民倒不是因為什麼愛與正義,單純只是因為坂田銀時在試圖把他掰到正道的時候多了一句嘴。
【你記好,所有來錢快的方法基本都寫到刑法裡了,所以我們的目標並不是在最短的時間獲得最多的錢,而是要細水長流……】
坂田銀時這句話本來沒什麼問題,但可惜冷川理人腦迴路清奇,只記得前面這句,不記得後面其他補充說明。
他莫名其妙就將刑法和賺大錢的方法之間劃了個等號,並反向運用,比如這次,村民們的違法囚禁小孩的行為,在他心中被轉換成了村民們試圖非法賺大錢的行為。
雖然想不明白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但是一想到他們都以身試法了,冷川理人固執地認為其中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利益鏈,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看法。
也就是說,冷川理人這次舉報的主要原因,是他覺得自己不能走的捷徑,別人也不可以走。
給他做筆錄的警察:「……」
這個警察還是個熟人,當初冷川理人被從掌心教救出來的時候,他就是其中的一員,對小孩的身份背景心裡大約有點數。
看著和上次一樣,來了就開始點餐,一點都不緊張,還叫囂著舉報真不錯,警局的豬扒飯真好吃,有空還來的小鬼。
警察毅然決然地選擇把小孩家長叫來。
這無妄之災毫無懸念地落到了夏油傑的頭上。
雖然對青年的身份有些困惑,在問及和冷川理人的關係的時候也不太配合,但是因為是報案人,並且村民已經被嚇破了膽,還有冷川理人的隊友認證,多方面的加持下,警察只是稍微說了兩句就完事了。
被打破計劃,拉進局子,隨後又被莫名其妙暗示自己教學手段是不是應該改進一下的夏油傑:……累了毀滅吧。
還有坂田銀時我記住你了。
臨走之前,警察看著明顯沒聽進去的一大兩小,猶豫了一瞬,還是叫住了他們。
「最近上頭已經有苗頭要稍微整頓一下類似的事件了,你們要是又類似的需要也可以找他。」
咱們一步到位,就別讓小孩天天想著打電話舉報了好嗎?
警察給了夏油傑一個名片。
具體夏油傑沒記住,反正寫的是某個節目的編輯,他當時還想著你這臥底藏的挺深啊。
中間夏油傑總覺得自己的意識一定是模糊了一瞬,因為他完全記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從警局走到電視臺的。
與他隔著熒幕的,他的好同學五條悟也不理解。
他原本雖然說是在等坂田銀時的下一步選擇,但是他心中其實也是有幾個備選答案的。
無論是否接受自己的坦白要求,五條悟都有信心將對話進行下去。
結果坂田銀時走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