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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意味著沒有生命的東西。
雖然非常任性地宣佈了自己要休假,但離開首領辦公室後,月見裡虹映沒有一走了事,他還要交接一下工作,不然到時候忙得焦頭爛額的就是他的部下們了。
給部下造成困擾,可不是一名備受喜愛的上司該做的事情。
話雖如此,但他的交接流程非常草率。
「廣津先生。」
非常走運,月見裡虹映在走廊上逮到了黑蜥蜴百人長,他叫住了對方,然後用一句話完成了所謂的交接:「從今天起,我要開始休長假了,所以我的工作全都交給你了。」
廣津柳浪:「……」
他差點沒咬住雪茄。
雖然他的表情鎮靜得彷彿內心毫無波瀾,但掐滅雪茄時那隻微顫的手暴露了他的心情並不平靜,任誰被領導突然加了一堆本不屬於自己的工作都會是這個反應。
廣津柳浪迅速地接受了這個悲慘的現實,他沒有詢問對方為何突然休假的這件私事,只是問了一些工作上不太清楚的問題。
月見裡虹映一一回答。
「我明白了。」廣津柳浪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您是從現在起就算在休假嗎?」
「嗯。」月見裡虹映問道,「怎麼了?今天出事了嗎?」
「今早有三名成員的遺體被衝到了倉庫街的岸邊,我正準備通知您。」廣津柳浪解釋道,「武器庫被襲擊了,事態嚴重,之後會有五大幹部中的一人去現場視察。」
「這種要被幹部視察工作的感覺糟糕透了,森先生究竟什麼時候把我提拔為幹部?」月見裡虹映抱怨了一句,隨後問道,「死者是誰?」
「據發現屍體的人稱,遇襲的是武器庫的警衛,具體是誰還不清楚,需要去現場檢視。」廣津柳浪頓了一下,補充道,「警衛不屬於武鬥派。」
「這句話聽起來顯得我好無情,好像只要死的不是武鬥派就無所謂。」月見裡虹映吐槽道,「森先生也不是武鬥派哦?」
「咳、咳……」廣津柳浪被這句話驚得額頭直冒冷汗,他委婉地勸道,「月瀨大人,這句話似乎有些不妥。」
「也是。」月見裡虹映贊同地點了點頭,「森先生死了確實無所謂。」
廣津柳浪:「……」
他現在立刻轉身對著監控攝像頭髮誓,自己絕對沒有勾結高層、謀權篡位的想法,還來得及嗎?
「這件事就交給你負責了,廣津先生。我不知道這次休假多久,所以任務報告不必交給我,直接交給等下去現場視察的幹部或者首領,包括休假結束前的所有任務報告。」
月見裡虹映拍了拍廣津柳浪的肩膀,「這段時間你可以自稱月瀨見。」
廣津柳浪嘴角一抽:「月瀨大人,我沒有這個膽量……」
在港口afia自稱月瀨見,這和自殺有什麼區別?
……
說是休假,但月見裡虹映照樣天天往港口afia跑,他非但沒有閒下來,反而更忙碌了。
組織這邊有條不紊地調查「月見裡未央」的下落,而他沒有落下地下黑市的情報販子們,畢竟不存在萬全的情報網,情報的來源自然是越多越好。
從調查中不難發現,雖然那位冒牌貨在搞事這方面能力欠佳,但他不愧是活了千年的老古董,苟是真的能苟,藏也是真的能藏,很難抓到他的小尾巴。
於是,月見裡虹映暢遊在情報的海洋中,成天到晚不是檢視情報,就是分析情報。
而六道骸,一位本該在忙彭格列繼承式的十代霧守,不忘在閒暇之餘開馬甲嘲諷他:「kufufu,你是準備考大學了?」
「你說的沒錯。」月見裡虹映反唇相譏,「你等著,我現在就進修監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