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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裡虹映低下頭,嘆息道:「毫無變化啊。」
「誒!?但老爹說我力氣變大了啊!」
「哄你開心的吧,明明還差得遠呢。真是的,下次我和他說說,不能溺愛小孩。」
月見裡虹映勾起一個清淺的微笑,他揉了一把幸介的腦袋,把柏餅遞給了他,「今天是男孩節,這是給你們的禮物。」
「柏餅嗎?謝謝大哥!」
月見裡虹映和織田作之助跟著幸介一起上了二樓,他們把柏餅分了,還給餐廳老闆留了一份。
「見,男孩節是什麼啊?」克巳好奇地問,「和之前給咲樂過的女孩節差不多嗎?」
月見裡虹映點了點頭:「嗯,都是祈求孩子能健康成長並獲得幸福的節日。」
「那大人呢?」咲樂捧著軟糯香甜的柏餅,明亮的眼睛盯著坐在身邊的深藍發少年,「有沒有祈求大人能健康幸福的日子呀?」
月見裡虹映被問住了,他遲疑道:「好像沒有吧……織田作,你知道嗎?」
織田作之助嚥下口中的柏餅,搖了搖頭:「沒有吧。」
優露出苦惱的表情:「那大人要怎麼辦呀?織田作和見該怎麼辦呀?」
「這還不簡單?」幸介拍了拍胸膛,大方地說,「我們把男孩節分給他倆一起過不就行了?這樣織田作和大哥也可以獲得健康幸福的祈福了!」
「我覺得可以!」
「我也覺得不錯!」
「好耶,以後織田作和見和我們一起過男孩節吧?」
「那咲樂一個人過女孩節會不會太孤單了?」
「我、我一個人可以!」
……
孩子們嘰嘰喳喳地討論了起來,最後他們決定每年派一個人陪咲樂過女孩節。
月見裡虹映一邊吃著柏餅,一邊旁聽孩子們的對話,他的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意,菸灰色的眼眸似是升起的裊裊炊煙,少了幾分不近人情的冷意,添上了幾分世俗的煙火味。
織田作之作瞥了一眼安靜的深藍發少年,在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
在p那天,織田作之助就察覺到月見裡虹映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否則他不可能一個人跑去p,結果恰好又出了松島小姐的慘案。
雖然月見裡虹映總是一副毫無波瀾的冷淡模樣,好像發生什麼都不會影響到他。
但一個細心體貼的人不可能真的什麼也不在意,他僅僅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織田作之助不清楚月見裡虹映曾經經歷過什麼,但他似乎非常擅長忍耐,總是困擾他的頭疼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竟然能頂著頭疼往戰場上跑,也不知道是他心太大,還是對自己的實力過於自信。
如果他一直這樣下去,織田作之助很擔心他會走向極端或者麻木。
但現在看來,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注意到身側的視線,月見裡虹映偏過腦袋,對上赭紅髮青年的視線,淺灰色的眼眸盈著還未散去的笑意:「怎麼了?」
「沒什麼。」被對方如春風般和煦的氣場影響到,織田作之助的眼神不禁放軟了幾分,嘴角彎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就覺得你在孩子們的面前變得很溫和。」
月見裡虹映眨了眨眼:「有嗎?」
「有的。」
月見裡虹映懶得反駁:「那就有吧。」
織田作之助笑了笑,他伸手揉了一把那顆柔順的深藍色腦袋,回想起與少年的初次見面,他感慨道:「你和剛來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
「我不覺得我有什麼變化。」
「有的,你笑的多了。」
月見裡虹映想了想,說:「好像是的,但這不算我的變化吧,是因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