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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向著兩個方向而去的背影,顧七睨了一眼身旁笑著的赫連褚。
不自覺地在心中暗自對他有了一層戒備。
本來他是要和原硯一起的,誰知道這人自薦到了陸遙的隊伍裡。
顧七在他看向陸遙的眼神裡捕捉到了一絲不懷好意。
陸遙這支隊伍一共二十人,主要是駐守在最西邊的崗哨亭。
「最西邊是聯邦和奧斯納帝國離得最遠的點,雖然看似比其餘兩個點輕鬆一些,但是也絲毫不能鬆懈。」
「我們到了之後,會和第二軍團的哨站隊進行輪換,他會告訴你要注意的方位。」
「只有有異樣,立馬上報給我,聽到了嗎?」
陸遙這話應該就是說給顧七和赫連褚兩人聽的。
顧七邊點頭,一邊卻想到了在第二軍團的另外三人,也不知道這次過去能不能見到面。
前線和後面有著翻天覆地般的變化,每一個道關卡都嚴密堅守著,士兵都各自站在自己的位置,井井有條。
陸遙將他們帶到了第一個崗哨亭,他讓赫連褚和一個軍人一起留在了這裡。
而顧七則是和另一位老兵一直到最後一個崗哨亭才停下。
陸遙:「你和老嚴一起,有什麼事直接聯絡我。」
之前他們就已經拿到了在前線使用的通訊器。
顧七:「是!」
等他走之後,老嚴帶著顧七進入崗哨亭,和第二軍團的人交換。
他告訴他們這個亭要注意的方位,然後便關上門走了。
人一離開,老嚴瞬間就癱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速度極快。
顧七眨了眨眼,看著與片刻之前正經嚴肅的人完全不同的老嚴。
許是顧七盯著他的時間太久,老嚴才抬眼笑了笑。
「丫頭,你走運了啊,這裡可是前線最輕鬆的位置。」
「在聯邦的歷史中,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次異樣。」
「你不用這麼緊張,就老老實實地在這裡躺一天,明天就可以順順利利離開了。」
他看起來十分老道,還絮絮叨叨的給顧七講著前線的一些生存規則。
比如哪些工作是可以偷懶的,哪個點是最累的,還有什麼人是在前線最容易背鍋的等等。
聽得顧七頓時雲裡霧裡的,她站前崗前,眼睛注視著那個方位。
嘴裡順便問道:「老嚴前輩,您在前線待多久了?」
顧七其實納悶的是老嚴的年紀看著比陸遙大了不少,但是他竟然連軍銜都沒有。
可是他又能留在第十小隊,反正很矛盾。
老嚴掰著手指數了數,「二十年吧。」
顧七不禁扭頭瞧了他一眼,她之前就發現了,老嚴不弱,甚至是很強。
——等級雙a。
這在二十多年前應該是聯邦的一個風雲人物才對呀,怎麼一直都沒有聽說過這麼一號人。
「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我到這個年紀了都沒有軍銜。」老嚴應該已經習慣了不熟悉他的人第一次見他時詫異的目光。
顧七再次轉過頭,專注地盯著外面。
雖然她好奇,但是也知道不是什麼都能問的。
「我其實也不是很想知道,前輩可以不用告訴我。」
老嚴哈哈笑了一聲,十分豪爽:「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我是在替我父親贖罪。」
「他犯了一個大錯誤,以至於我們這一輩被連累得不能參軍。」
「但是我從小的夢想就是當一個軍人,因此我入了軍團,條件便是不能被授予軍銜。」
他的聲音聽起來仍舊明朗,沒有一絲一毫的陰霾,說出這話時,語氣裡也沒有失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