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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取下來鬆了一口氣時,餘光看見虞景深支在案上邊緣的手肘正在緩慢的向外滑動,眼看著就要落空,偏偏睡著的人還未有知覺。
她尚來不及伸手去攔,便已經看見虞景深向著旁邊倒了下來。
幸好自己在這裡,來得及接住了他。
李挽只覺得後面脖頸處傳來了下濕潤的觸感,接著便是燥熱潮濕的呼吸一下接著一下的覆蓋在上面,她莫名覺得脖頸處也跟著那呼吸變得灼熱起來。
在喚了兩聲「侯爺」都沒什麼回應後,李挽才意識到了不對勁,努力轉過身試探了下虞景深的額頭,才剛碰到,便被這滾燙滾燙的溫度嚇了一跳。
一時間也顧不得想其他的,李挽用雙手將虞景深從自己的肩膀處扶起來,勉勉強強撐著人站了起來,才剛要走,虞景深卻突然掙紮了下,一個不小心,人直接整個撲在了她身上,連帶著李挽都被沖的向後退了一步,腰部抵在了案上。
只是這觸感明顯不對。
她別過頭看了一眼,卻見原是虞景深的無意識垂下的手恰好落在了自己腰間,緩衝了自己撞在案上的衝力。
他手上還有今日在馬車中護著自己留下的傷。
方才虞景深的呼吸落在她後頸處時她便已經極為不適,現在他頭部垂在自己側頸處,李挽更是覺得半邊臉都跟著發燙,不過這麼一會兒身上便冒出汗來。
偏偏她向著門外喊了幾聲也沒有人過來,許是虞景深為了帳本的保密將人都支走了。
李挽僵著身子試圖先將呼吸調勻,恢復些氣力。
一滴汗從她鬢邊沁出,一路滑過臉頰,落入脖頸,還來不及沒入衣領中,便被人用鼻尖蹭去了,留下一片片敏感的紅痕,在白皙的肌膚上迅速暈開。
見狀,虞景深眼神已經完全成了幽黑一片,宛如濃墨在其中渲染開。
——李挽身體是有反應的,至少他並不排斥自己。
這種認知帶來的欣喜遠遠超過了真切的接觸帶來的愉悅。
雖然很想再賴一會兒,但到底是怕人出了汗後經風著涼,又是一口綿長的氣息撥出,滿足地看到被波及地方的反應猶如桃花盛開般,方依依不捨地鬆了些力道。
在李挽看來,卻像是被高燒燒到差不多昏迷過去的人終於恢復了些許理智,她立馬抓住時機,一邊試圖和虞景深溝通,一邊借著虞景深能勉強自己用上些力道的時間將人扶到了軟塌上。
她還未來得及鬆口氣,腳下卻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一個不穩也跟著倒了下去。
幸好只是撞在了虞景深胸口處,若是再往上一點,怕是額頭要砸在虞景深臉上。
虞景深這會兒仍是迷迷糊糊的樣子,時不時睜眼看看她,可細看卻不難發現他眼神中根本沒什麼焦點。
聽到人出門後,虞景深才稍微放鬆了一點一直嚴密控制住的呼吸節奏。
想起方才人躺在自己身上時的柔軟感覺,無需運轉功法,身體便自動生出燥熱來。
外邊,李挽出了門卻一個人也沒找到,正決定去院子外面先找人幫忙喊位大夫過來時,忽見探三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
一直緊繃著的心這才稍微放緩了些,「探三護衛,侯爺起了高熱,你快去請位大夫過來!」
見李挽一臉焦急的樣子,探三感覺自己也是個罪大惡極的幫兇。
他當然不敢說方才他一直守在外面,更對自家主子到底是如何偽裝成生病的樣子的事一清二楚,只勉強笑了笑,「李四公子,您先別著急,小的會醫術,小的現在就過去給侯爺看看。」
說完,便沖在李挽前面先進去了。
這人沒病,肯定用不著扎針喝藥。
探三裝作擔心的樣子皺著眉頭瞎胡亂把了把脈,正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