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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袁澤得意地走了。
他哈哈笑道:「師弟,說你蠢,你還不承認,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都還不知道。」
袁澤走後,陸從霜看向唐羽:「師兄……」
唐羽笑了聲:「師妹別怕,沒事的,走吧,回去睡覺。」
回到客棧後,陸從霜還是不放心。
她問道:「師兄,在外面我一直沒敢問你。醫館張大夫,你是怎麼說服他幫著你的?」
唐羽伸出兩根手指:「用了兩個藥方子,我請他出面,在今晚去玉春樓,查出水裡藥的成分,公佈出來。」
孟懷笑著接話:「至於下藥的事,二爺又不傻,自然不會和張大夫說是咱們下的。並且在張大夫查出來玉春樓茶水裡有迷情藥後,二爺還很好心的告訴了張大夫解藥的方子。這一夜過去後,張大夫名聲再次高漲,他心裡對二爺感激得很,還說明天要來咱們客棧當面感謝二爺。」
陸從霜鬆了口氣,但想起袁澤的話,又擔憂了起來。
「可是……剛才大師兄說的那些話,師兄你覺得有幾分真幾分假?」
唐羽還沒說話,孟懷又道:「郡主的事我打聽過了,聽說曦蘭郡主貌似無鹽,天下大亂時,郡主和當今聖上有過一段情。據說是聖上為了得到北庭侯的支援,才和曦蘭郡主好的。天下一統後,聖上嫌棄曦蘭郡主醜,就說性格不合,與郡主分了,還賜了她『曦蘭郡主』的稱號。」
灌了口茶,孟懷興奮地繼續講道:「我還聽說,這玉春樓的來歷,也與聖上有關。」
王大牛聽得雙眼放光:「真的假的?」
孟懷笑道:「傳聞嘛,誰知道真的還是假的。聽說聖上和曦蘭郡主分開後,曦蘭郡主找了幾個和聖上長得相似的男人,有的是眼睛相似,有的是鼻子相似,有的是嘴巴,有的是臉型……曦蘭郡主將那些和聖上相似的男人當男寵養,之後便成立了玉春樓,讓那些男人打理玉春樓。」
陸從霜聽得倒吸一口氣,看向唐羽:「這麼說大師兄……難道也和聖上長得很相似?」
唐羽搖搖頭:「這就不知道了,我們誰也沒見過當今聖上。」
陸從霜突然想到一人:「要是讓謝大人看一眼大師兄,那就真相大白了。」
孟懷道:「對對對,謝大人出身進士,參加殿試時會面聖,他見過當今聖上。」
然而陸從霜想到晚上發生的事,眼神不自在地閃了閃。
她感覺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那個男人怕是都不想再看到她。
果不其然,第二天陸從霜去衙門找沈輕舟。
沈輕舟得知陸從霜要見他,直接不見,說自己在忙公務。
連續七天,陸從霜都沒見到沈輕舟。
甚至在五月初二,動工的那天,沈輕舟都沒出現,只有張主簿在場。
陸從霜一邊看著匠人挖地基,一邊狀似無意地問道:「張主簿,謝大人最近在忙什麼呢?」
張主簿想到正在編纂的地方誌,眼皮顫了顫,笑著道:「大人最近在查各村青壯年失蹤案一事。」
陸從霜:「不是已經查出來是玉春樓抓的嗎?」
張主簿:「後來經過嚴密的調查,發現這件事牽連甚廣,不止玉春樓,具體的,大人還在查,案情沒公佈前,在下也不方便向陸掌櫃透漏太多。」
陸從霜笑了笑,沒再多問。
她來走了個過場,與張主簿閒聊了幾句,便回去了。
回到客棧,她詢問了一上午店裡的流水情況,又與王大牛研討了一陣新菜品,回到後院,和唐羽聊了會兒,確定袁澤沒再出現,便鬆了口氣。
然而她還是有些擔心。
「師兄,那晚上大師兄說的話,雖然是在威脅我們,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