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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怒的大吼大叫,扯著脖子與人對罵,最不明智了。就算是罵贏了,自己也氣得夠嗆。
再說了,這狗男人的弱點,她已經摸清楚了。
知道該怎麼懟,才能讓他輸得狼狽不堪一敗塗地。
既然如此,那她何不揪著他的弱點往死裡戳。
「今夜啊」陸從霜拖長尾音,使得聲音又柔又媚,她妖嬈地笑了聲,「今夜當然是想謝大人了。」
「哦,是嗎?」沈輕舟嘴角噙著多情的笑,然而眼中卻無笑意,他壓低嗓音,「有多想?」
陸從霜突然拉起他的手,指腹在他的手背上摩挲打圈兒。
她踮起腳,唇貼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聲音軟媚:「謝大人夜裡有多想,我就有多想。」
說完後,她很明顯地看到沈輕舟繃緊了身體,脊背挺得又直又硬。
呵,她心裡譏笑,就這還想拿捏她,做夢呢。
鬆開沈輕舟的手,陸從霜退開一步,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唇:「謝大人看我今晚的口脂好看嗎?」
沈輕舟看著她紅艷艷的唇,豐潤水嫩,在燭火下還閃著亮晶晶的光,看得眼熱口乾,很想覆上去殘忍地咬破它。
陸從霜見他明顯動了情,身體的情,她覺得又好笑又無奈,太不經撩了。
知道他是不甘心,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為了讓這男人輸得徹底死心,她走近兩步,雙手勾住沈輕舟的脖子,與他臉貼著臉。
「今夜我的口脂又香又甜,謝大人可要嘗一嘗?」
沈輕舟體內積壓的邪火往上竄了竄,他低著頭,忽地笑道:「好。」
他剛說完,陸從霜便覆了上去,溫柔繾倦地親吻著他的唇,含著他的下唇瓣輕咬慢舔,舌尖描摹著他的唇形,趁著他張口呼吸探了進去,勾住他的舌纏繞。
沈輕舟一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眼本就水光瀲灩,此時被親得更像是注滿了春水,長長的睫毛微微一顫,眼中的春水彷彿能溢位來。
陸從霜雙手勾著他脖子,身體與他緊緊相貼,一邊吻一邊將他逼退至牆根。
沈輕舟被她逼得退無可退,脊背貼在牆壁上,微低著頭被動地任由她親吻。
每次他想奪回主動權,然而剛有動作,就又被她掌控住。
沈輕舟又氣又羞,同時身體卻得到了極致的歡愉,就連脊椎都酥了。
他現在腦子一片空白,身體本能地跟著慾念走。
不知吻了多久,最後還是沈輕舟最先頂不住,他突然紅著眼把陸從霜推開,微微弓起身,雙手扶著陸從霜的肩膀咬著牙身體輕顫,額上沁出密密的汗。
沈輕舟低著頭喘氣,這該死的女人,怎麼這麼會親,他從來不知道,只是親吻也能令人丟盔棄甲。
喘勻了氣,沈輕舟抬起頭,眼尾泛紅,目光迷離又醉人,嗓音帶著動情後的沉暗沙啞:「小嘴這麼會親,是親過多少男人才練出來的?」
他指腹按在陸從霜紅腫的嘴上,用力蹭了蹭,停在她嘴角往下壓了壓,又羞惱又不甘。
陸從霜偏開頭,笑了聲:「以後我這張嘴只會親謝大人一個。」
沈輕舟半眯著眸子笑道:「是嗎?」
陸從霜:「當然。」
沈輕舟想到孟懷和王大牛拿他打賭的話,更氣了:「不知陸掌櫃想要親多久,是兩個月還是半年?」
對於這種問題,陸從霜當然不會傻到直接回答。
她笑著道:「時長這種事,不該由我決定,而是由謝大人決定,就看謝大人能堅持多久了?」
沈輕舟瞬間就聽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氣得差點背過去。
這無恥的女人,還嘲笑他時長短。
他一把將陸從霜拽進懷裡,胳膊緊錮著她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