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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得知趙懷信被貶為庶民,發配到了涼州,即使明知有風險,他冒著風險也必須得來。
一是他與趙懷信有交情,二,他只有護住趙懷信,擁立趙懷信為帝,他們沈家才有沉冤昭雪的一天。
眼下陸從霜突然跑來和他說想要修建貿易街,倒是給了他一個捅破北庭侯秘密的機會。
他正好趁著修建貿易街一事,秘密安排人把金礦的事鬧開,如此一來,修建的錢也有了。
他把金礦呈給皇上,再寫奏摺上修建報貿易街的事,皇上衝著金礦也會同意的,自然就會撥款下來。
「時候不早了,陸掌櫃請回吧,我就不送了。」沈輕舟拿起手旁的書,繼續看了起來。
陸從霜笑了笑:「叨擾謝大人了,那我就走了。」
她站起身離開,從沈輕舟身旁路過時,柔軟的披帛從他臉上拂過。
沈輕舟正低著頭翻書,突然臉上被一段柔軟的紅紗不輕不重地掃了下。他目光一沉,鐵青著臉抬起頭,想也沒想,一把拽住陸從霜臂彎間的披帛,用力一扯。
陸從霜正走著呢,冷不丁被一股力道往後拽了下,一個沒站穩往後跌去,一下坐進了沈輕舟的懷裡。
她這一下坐得很用力,緊貼著沈輕舟的胸膛,狠狠地坐在了他大腿上。
沈輕舟吃痛的悶哼一聲,立馬掐住陸從霜的腰,想把她推起來。
就在這時,王縣丞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大人……啊,打擾了,下官這就告退。」
沈輕舟臉黑如鍋底,咬牙道:「你還不起來?」
陸從霜懶懶地站了起來,纖腰一扭,轉過臉看著沈輕舟:「方才可是謝大人強行把我拽入懷中的。」
沈輕舟低著頭直揮手:「走走走,你趕緊走,快點離開。」
陸從霜笑著用披帛輕輕掃了一下他的脖子:「那我走了,謝大人多喝點敗火的茶,我看你火氣重得很,一直這麼下去,對身體不好。」
走出去兩步後,她突然回眸一笑:「謝大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
沈輕舟:「什麼話?」
陸從霜細眉一挑,笑得風情妖嬈:「將軍有沒有動情,他座下的馬最清楚了。」
其實這句話,是網上調侃唐僧的,她改用了一下。
沈輕舟臉更黑了,低著頭看都不敢看她。
陸從霜妖妖嬈嬈地笑著走了,壓根沒把這點小插曲當回事。
反正難受的不是她。
無論是從身還是從心。
聽到腳步聲徹底消失了,沈輕舟才抬起頭。
他用力錘了下桌子,氣得罵了聲粗話,站起身走去桌邊,狠狠地灌了半壺冷茶。
也不知道是這具身體太容易「動情」,還是那女人果真是妖,輕而易舉就能讓他破防。
真是觸之即傷。
沈輕舟想到方才那一幕,還被王縣丞給撞見了。
他嘆口氣,背著手從屋裡走出去。
「王縣丞,你方才找本縣,有何事?」
王縣丞愣了愣:「哦,我是想和大人稟報龍鬚村的事,他們村又丟了兩個青壯年。還有王巖溝,昨天丟了三個青壯年。」
沈輕舟對一旁的衙役道:「備馬。」又對王縣丞道,「你我再去一趟龍鬚村。」
王縣丞道:「行,那我這就去安排人手。」
出了衙門後,在趕去龍鬚村的路上,沈輕舟咳了聲,突然開口道:「王縣丞,方才你沒看到什麼吧?」
王縣丞愣了愣:「啊?」
沈輕舟低著頭,神色不自然地摸了下鼻子:「就剛才……」
王縣丞突然反應過來,趕緊否認:「沒有,下官什麼也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