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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這樣想,我建議回去以後,你不要公開上報,自己去找你哥,和他商議,聽他安排,最好找方亞洲之類的專家確認。」御井堂給鄒浪出著主意。
這麼重要的事情不能瞞,但是也不能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或者是懷疑猜忌。無論哪種結果,這件事在現在的階段都不適合大肆宣揚。最好能夠利用鄒浪的身份,特殊處理。
鄒浪只消極了幾分鐘,然後他就開始堅信車到山前必有路,打了個呵欠伸著懶腰:「先別想這麼多,也許……我都出不了k市,到了檢驗關就被卡下來了呢。」
到了晚上,御井堂被鄒浪趕著,稍微睡了幾個小時。
第二天中午,他們簡單收拾了房間,把被血汙染的作戰服還有火鍋餐具一起扔了垃圾桶,然後兩人下樓,秦老闆已經不在旅館。
那小胖子一邊幫著他們退房,一邊一臉當兵的體力真好,真能搞,兩天兩夜沒出門的驚嘆表情。
鄒浪穿了個高領,一路上完全沒事人一樣浪啊浪。
到了檢疫站排隊,他站在御井堂的前面,先是體溫測量,然後是血液檢測。
「滴,一切正常,請您通行。」
第64章 今天你擼貓了嗎
距離鄒浪被咬,四十八小時已經過去。
檢疫也順利透過。但是御井堂還是不敢放鬆警惕。
兩個人再次上了車,從k市再回b市只有一共兩個小時不到的路程,這次回程會快很多。
這一路比之前的條件好多了,至少每個人都有座位,兩個人坐了後排,為了防止鄒浪有情況,御井堂讓他坐在裡面,一上車就讓他綁好了安全帶。
車剛開,上了高速路,御井堂忽然就不再說話,他的手撫著扶手,漸漸握緊,蒼白的骨節突出,鄒浪看著他的臉色比昨天又白了一分,知道他已經完全熬不住了。
看著御井堂的額角滲出汗,眼神也失了光彩,鄒浪低聲問,「教官,怎麼了?胃疼?」
御井堂點點頭啞著嗓子低聲道:「止疼片帶得不多,昨天吃完了。」話說完,他好像用完了身體的全部力氣,微微低下了頭,用沒受傷的手重重地壓在腹部,試圖緩解裡面喧囂的疼痛,整個胃腹裡像是有刀子在不停絞,把他全身的力氣抽沒。
鄒浪心疼極了,「還熬得住嗎?」
御井堂閉上眼睛點了點頭,身體微微顫抖,疼到整個臉都是慘白。
就算熬不住能夠怎樣,這時候剛開車,在高速路上,停車甚至是躺下休息都成了奢望。他唯有皺著眉頭忍著疼,整個身體儘可能地蜷縮在一起。經過了四十八小時,緊繃的心絃忽然鬆開,他此刻才感覺到已經撐到了極限。
鄒浪低頭看著御井堂,懷中的人每次搏殺起來都讓人覺得他擁有能夠斬斷天地的力量,可是每每到了人後,傷痛襲來他卻變得虛弱極了,無助到讓人覺得可憐。
他一隻手把御井堂攬到懷裡,輕輕幫他按揉,另一隻手把御井堂受傷的手握在手中,他的手心還裹著紗布,指尖卻是冰涼。
懷中的人他追著跑了那麼久,之前的兩天像是虛幻的夢。直到此時,才覺得這個人是真真實實屬於他的。御井堂低著頭,眉頭微皺,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淡薄的唇緊緊抿著,美得像是一件精美易碎的藝術品。鄒浪後悔著自己的索求無度,沒有顧及到御井堂的身體。
御井堂疼到迷迷糊糊的,不時握緊鄒浪幫他按揉的手,但是他一直堅持著不敢睡,躺在鄒浪的懷裡,時不時抬起眼睛看鄒浪一眼。他忽然輕聲開口,「我想有一間房子……」
「嗯?」鄒浪聽他說話,側頭親了親他的額角,「回頭攢錢買。」
御井堂感覺內裡已經疼到血肉模糊,挨過了一陣劇痛,吸了一口氣繼續說:「我可以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