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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關,模擬實戰生存訓練。直接給點裝備,高空跳傘到戰區,進行模擬實戰。
前三關是按照順序穿插在平日的訓練中進行的,模擬實戰生存訓練放在最後。透過了這四關,才會成為正式的特種兵,進入k0隊,這時候的隊員會配發特種兵的各種裝備,進行進一步的訓練。一旦到他們順利執行過第一次任務,才會進入k1編隊。
這些,也都是御井堂早就經歷過的,其中的難易,需要下多少功夫,他心裡非常清楚。
幾個人又聊了幾句,李進和蘇瑞就離開讓御井堂好好休息。
等人都走了,御井堂躺在了醫務室的床上,空氣裡揮之不去的消毒水混合著酒精的味道,冰冷的液體透過輸液管匯入體內,身體裡還是隱隱作痛,這真是一個波瀾起伏而又兵荒馬亂的生日。
但是他第一次在感情上勇敢地往前邁了一步。
御井堂想起來早上和母親透過的那個電話,回憶起母親的祝福,讓他的心裡暖暖的。
在這戰亂時分,無論如何艱難,生而為人,就要努力幸福的活下去啊。
到了第二天晚上,方亞舟才風塵僕僕地翩然而至。
方亞舟再次見到御井堂,問他的第一句話是,「為什麼我每次見到你都這麼狼狽。」
御井堂只打了個招呼,沒說別的,心裡卻想,你是醫生,好好的,大約就不用見到你了。
方亞舟看了看拍的片子,然後開始觸診,他修長而冰冷的手指觸探下去,就像是一把刀子直接扎進身體。就算是御井堂擅長忍痛還是不由得吸了一口氣。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腿,按住了方亞舟的手。
方亞舟似是不想放過他,手指又在他的痛處故意攪了攪,滿意地感受著御井堂身體的繃直,然後開始不可抑止的顫抖,開口問他道:「你就是這麼遵醫囑的」
御井堂咬著牙看著他,額上冷汗直冒。
醫者父母心這個詞似乎不適合方亞舟,他與其說像是個醫生,更像是個學者,只適合和那些試驗打交道,不適合和人類交流。他總是會毫不留情地戳穿別人的偽裝和痛楚。除了冷漠就是刻薄的要命。
但是偏偏這樣的一個人,卻讓人一點也討厭不起來,反而會能讓人感受到一種安心。
方亞舟看御井堂說不出話來,這才放開了手道:「之前傷口恢復的不錯,但是這新傷不輕,內部有出血,保守治療吧,先臥床一個星期。「然後他一邊開著方子一邊又看了御井堂一眼道:「本來應該再叮囑你幾句,但是好像說了也是白費口舌,那就不說了。」
御井堂倒了聲謝,穿起了衣服。
這邊剛看完,醫療室的走廊裡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然後就響起了敲門聲。
兩人抬起頭,是鄒浪參加完一天的訓練過來了。他摸爬滾打了一天,訓練服上滿是灰塵,像只泥堆裡出來的髒狗。
鄒浪一見了御井堂就湊過來。
御井堂皺緊了眉頭,一臉的嫌棄,「你給我躲遠點。」
在御井堂的強烈要求下,鄒浪這才把外面的作戰服脫了,「我這不是想你嘛,就直接過來了,沒來得及換衣服,等下回去我就洗澡。」
方亞舟抬頭看了兩人一眼,「真是不懂你們人類的感情,還是喪屍比較容易交流。」
鄒浪似乎這才發現了方亞舟,問他道:「方醫生最近的研究怎樣了?」
方亞舟看了他一眼,一雙眼睛從眼鏡後面透出來,那目光似乎是問,你問這個幹嘛。
鄒浪解釋一句,「哦,我不是探聽機密啊,就是隨便聊聊,有什麼不是保密的和我說說唄。」
方亞舟這才回答他:「喪屍一樣需要吃東西,需要排洩。除非攻擊頭部不會死。但是特異喪屍,就算是攻擊了頭部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