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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跳到地上湊了過去,看見唐蒲離手裡拿著一個熟悉的小匣子。
——!!!這不是之前差點被知雲偷走的那個嗎?
唐蒲離開啟匣子,拿出了裡面的小玉璧放到司南面前,「你知道嗎?這是一個子母扣的子玉璧。」
司南覺得自己的臉一定很僵硬。他之前拿著裡面的小玉璧去找唐蒲離無果,回來就把東西還給了小四,還是親眼看著她把這東西放回去的。
唐蒲離難得沒注意到他奇怪的神情,看著細小的玉璧似乎是陷入了回憶,「嗯……這東西有點來頭了,田海林讓我去找人拿線索,那人手裡就有跟這匹配的母玉瑗……嗯?」
他光顧著回憶往事了,沒注意到身旁的青年突然一動,肩上突然傳來很大的一道力,隨即司南那張俊秀的臉就離得很近了。
「唐、唐大人!這個其實是……」青年話說到一半,突然臉色一變,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他懷裡倒,「腳腳腳腳——」
「腳?受傷了?」
對方沒有回答,嘴唇順著倒下的弧線輕輕地擦過了他的臉頰。
「……」唐蒲離抱著往懷裡撲的人,側過頭看了看耷拉在肩上的腦袋,雖然看不清臉,可耳根已經紅透了。
「腳受傷了?」他又問了一遍。
「不是……」悶悶的聲音傳來,「剛剛好像有點冷,凍得沒什麼知覺,一動才發現……壓麻了。」頓了頓,語氣中都帶的悔不當初都溢了出來,「我以後一定穿襪子!」
唐蒲離忍不住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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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波不知道是該心疼小南還是該笑哈哈哈哈哈
第27章
後來司南還是被唐蒲離「請」到了床上,裹進了被窩裡,凍得發麻的腳才漸漸找回知覺。
「拿著玉瑗的那個人叫謝平涼,應該跟你差不多大,」唐蒲離用小四打來的水擦了擦臉,跟他徐徐解釋道,「本來住在京畿的,後來京城附近重新整治,將他們那裡的人都安排去了蜀中。」
「大、大大人跟他關係很好?」
「算是不錯吧……是在十二年前京畿那場綁架案中認識的,算是挺有機緣的,也經常寫信聯絡……」
「綁架案當中是怎麼能交到朋友的?」
「是那時候聊了幾句,後來他把子母扣的子玉送給我作信物,綁架案結束後又根據信物才找回他的。」唐蒲離放下毛巾,為他難得的咄咄逼人感到疑惑,「你剛剛反應那麼大,你也認識?」
「我——」司南一口氣梗在胸口,然後無功而返地洩了,「我不認識。」
不用說,肯定是這姓謝的小子撿到了他的玉璧,然後剛巧跟唐蒲離的那個玉瑗對上了!
之前被太子打岔沒說成,剛剛被意外狀況打斷又沒說成,司南嘆了口氣,這事兒怕是永遠都說不出口了。
很明顯,這個叫謝平涼的是在騙人,而綁架案當時情況特殊,唐蒲離沒有防備地相信很正常……可想想就氣啊,還頂著他的名號招搖撞騙!不把這混帳揪出來打一架簡直對不起自己那塊可憐的玉!
目前還不知道此人行騙的目的為何,但至少跟唐蒲離脫不開關係。司南知道自己不擅長謀略,不知道這人目的是大是小,按道理來說,與其自己在這裡想破腦袋,還不如將這些都告訴唐蒲離更好。
可他也清楚,自己依靠他太多太多了。這件事本就因他而起,也該由他獨自解決,還是讓他不要為這種瑣碎的事情操心吧。
思及此,司南沉默地垂下眼,攥緊了藏在被子下的拳頭,固執地下定了決心。
「哦,說來,最近好久都沒透過信了,明天再寫一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