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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被踹到致命一擊的女人再顧不上捂著疼處,直接嚇得汗流浹背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同時大喊冤枉的倒打一耙。
「劉姐你要相信我, 我真的沒有做這種事,哪怕是給我張蘭十個膽子張蘭也不敢這樣做!」
「都是這小賤蹄子說屋裡冷, 讓我進來給他添一床被子,等我給他抱了一床被子進來後, 誰知道這小蹄子突然抱住了我, 還說冷, 更……小的一字一句皆發自肺腑, 全然不敢有半句假話!」
劉姐冷漠地看了眼這形如跳樑小丑, 又嚇得眼淚鼻涕直流,腦袋也磕得砰砰砰直響的女人, 紅唇輕啟間便輕易宣判了她的結局。
「將她拖出去,按樓裡規矩處理。」
有人膽敢觸犯樓裡規矩, 她又怎不會殺雞儆猴。
女人出去後,許霖仍是覺得後背冷汗直冒, 更多的是以為這個女人肯定知道了些什麼。
而許霖消失一事, 除了池家人知道後便沒有再傳出半點兒風聲。雖說人多力量大,可有時候人一旦多了起來,難聽的風言風語也會隨之傳來。
猛如虎的謠言能殺死千軍萬馬, 更別說只是一個尚未出閣的小公子。
正從楊都尉府裡出來的池苒揉了揉眉心, 見到竹蘭撐傘過來時, 順勢一問:「你說那麼小的一座城裡,哪裡是最好藏人,又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竹蘭斟酌了下,回:「秦樓楚館。」
能在城裡開上一間秦樓楚館的人, 不說身後關係盤交錯雜,就連為人也是八面玲瓏,各處都沾了點關係的老狐狸。
樓裡的花郎除了一些被父母賣進來的貧窮子,便是家裡犯了罪後流放自此的官女支,除了這兩樣主要進貨渠道後,便還有最重要的一條——販賣人口
尋香樓
自從那個晚上過後,許霖便一直盤算著怎麼除掉心堇此人,哪怕這人與他無仇無怨,可他就是看不慣這個人的臉。
前面學完規矩,現正在吃飯的心堇見到許霖正用那雙泛著寒意的瞳孔直勾勾盯著他時,將筷子重重往桌面一拍:「看什麼,沒見過人吃飯不成。」
又見他被捆住雙手不得自由,薄唇輕啟地譏諷道:「也對,我可聽柳爹爹他們說你這小子是個天殘之人,嘖,想想你也真是可憐,說不定等明天,哦不,說不定今晚上就得要被拉去最下等的窯子裡了。」
「你說誰是天殘之人!」趁之不備,已經悄悄將捆繩解開的許霖正怒目而視,藏在枕下的瓷片也被抽了出來。
「這裡頭就只有我們兩人,難不成我說的還是鬼不成。」心堇冷諷的話才剛說完,便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寒意,緊接著下一秒。
兩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他脆弱的脖子,更在他奮力掙扎得要蹬腿求生時,直接被身後惡鬼用力掐斷了脖子。
可憐死的時候,才不過雙九年華。
「這可是你逼我的,小爺本來不想殺你的,誰讓你招惹的小爺。」並不認為殺了人後有何罪惡感的許霖在將屍體藏於床底的下一秒。
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推開,為首的瘦高男掃了眼室內,質問著雙手被綁的許霖:「與你同住在一屋的人去了哪裡。」
「他剛才肚子疼,方便去了。」
柳爹爹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他的說辭,直接揮手讓跟在身後的男人上前一步將許霖往外拖,明顯來者不善。
「幹什麼!你們想要幹什麼!」被拖拉著的許霖正奮力掙扎著要逃離,可他換來的終究只有無用功。
「能幹什麼,自然是給你這小子餵上點欲生欲死的好東西。」
隨著柳爹爹話音剛落,跟在身後,手持烏木託盤的男人也走了上前。
細看他們手上的東西,一個拿的是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