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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間,池苒才發現現在的她當真稱得上是一絲不掛,更發現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上,不知道添了多少紅梅亂綻。
「想要衣服,可以,求我。」比她高了一個頭的男人居高臨下地凝視著他,目光更帶著玩味的審視。
「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分。」即使她表面偽裝的功夫做得再好,也不允許一個男人接二連三的羞辱她!
「本寨主做的事情怎麼能叫過分,你池三恐怕不知道什麼叫做過分才對。」
「衣服,給我!」雖說一個女人被男人看光了不是什麼大事,可她的羞恥感卻無時無刻地不在作祟。
「我說了,求我。」岔開腿坐在床邊的男人,似乎極為欣賞她這副匍匐在地的美景。
得知他就是存心羞辱她的池苒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在準備起身時,突然雙腳一軟地朝男人懷裡撲去,散下的墨發也為她平添了幾分柔弱。
莫慍因為溫香軟玉在懷而僵硬之時,池苒卻像是一根菟絲花繞上了男人。
「大當家就真的對苒苒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嗎?還是說苒苒長得不好。」她的手,在他沒有拒絕時鑽了進去,也接觸到了與她完全結構不同的身體。
「還是說大當家在害怕,害怕你也會同那些人一樣喜歡上苒苒,對嗎。」哪怕這些話她自己聽著都噁心得要反胃,她仍是要忍著說出來。
等她的手繼續往下遊走,卻被比她體型大了將近一倍的男人握住,隨後又鬆開,更啞著聲湊到她耳邊,用那命令的口吻說:「繼續。」
此時她的手已經停在了男人的腰腹處,繼續的意思便是………
見她遲遲未動,嘲諷聲緊跟響起:「你池三前面不是挺行的嗎,怎麼現在就不行了,可別說你………」
男人的話還未說完,便感覺到了一陣傳到尾椎的歡愉感湧得他頭皮發麻,即使他的嘴唇緊抿成一條冷線,仍是能從他周身散發的氣息中明白他此刻的感受。
雖說第一次接觸,池苒仍是有一種想要就此扭斷的想法。
「池三,你真不愧同傳說中的一樣好手段。」莫慍低下頭,粗魯地抬起她下巴,隨後惡狠狠吻下,粗糙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撫上她雪背,更在上面留下一大團紅痕。
卻在最後一步前停下,問她:「池三,你成年了嗎。」
被放在床上的池苒朝男人眨了眨眼睛,一隻手繞著男人胸口:「其實我真正的生辰是在五月五,不過因為這個日子出生不吉利,便改為了八月十三。」
「及笄了啊。」莫慍又低低笑了一聲,「如此,甚好。」
隨著水青色帷幔放下。
原本溫順得像只貓兒的女人突然翻身改變了位置,正當男人以為她是不願意雌伏的下一秒,一支磨得尖利的竹簪正狠狠地刺向他胸口。
原先眼梢泛艷的女人,有的只是眉間圍繞不去的冷意與陰戾。
「要不是我早就對你有防備,說不定這刀扎的就是我的心口。」手臂受傷的莫慍光著身體來到被他踢得撞到桌角,而疼得悶哼一聲的池苒面前。
一隻手薅住她的頭髮,蒲扇大的手捏著她下巴,力度大得要將她骨頭碾碎一樣,滿目陰隼:「果然,這越好看的東西越是帶毒。不過你越是這樣掙扎我就越有興趣,我長那麼大還都沒有強迫過女人。」
「還是這種看著就全身冒著毒汁的漂亮女人。」
咬著牙根的池苒池苒忍著髮根連帶頭皮被扯掉的疼,抓過離她最近的花瓶兀自朝男人砸去。
躲閃得當的莫慍這一次不再留情的直接將她扔在床上,龐大的身體壓得池苒一度以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
男人陰冷的話更像腐蟲纏著她:「大爺做個牡丹花下鬼,死了又有何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