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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揚起,惡劣一笑:「怎麼辦,我還真的不想救你。」
「你說什麼!池三!」以為馬上就會獲救的曲殊聽到她的回答,竟有過剎那間的愣神,隨後湧上的是怒不可遏。
「我說,我不想救你。」來到懸崖邊的池苒半蹲下來,迎著日頭緩緩露出一抹冷笑,「我與其讓你到時候活著下來威脅我們池家,倒不如我先在這裡解決了你。」
「畢竟誰都知道是殿下獨自擺脫了侍衛跑上山玩,又一不小心墜崖而亡的。而我池三,就是第一個找到殿下屍首的目擊證人。」
「你,你敢!」對上她陰戾笑意的那一刻,曲殊才終於感覺到了後怕。
這個女人從沒有表面表現出來的溫善,無能與懦弱,而是一頭向來披著羔羊皮的劊子手,或者說是藏在暗處的毒蛇!
正當池苒笑容燦爛的來到崖邊,舉起手中匕首對準那棵脆弱的小松樹砍斷地瞬間。
他們所在的斷崖因為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而從中間斷裂開來。
事情發生得太快,快得連人反應過來的時間都沒有。
隨著黑夜降臨,幾隻歇息在山林裡的鳥雀卻被一道侷促的腳步聲給嚇得展翅飛離。
「你說我們今天是屬於走了好運還是黴運?」走在前面的提燈女人想到今天發生的事,仍是糾結不已。
「要我說,肯定是好運黴運各自摻夾一半。」瘦高女說完,還加了句,「不說一直有句話說得好嗎,叫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第28章 博弈
前面昏迷過去的池苒在半醒半昏掙扎的檔口間, 正好聽到了其他人的對話,也令她有了一種像是踩在雲端上的荒誕,滑稽可笑感。
「老大, 我們抓到了兩隻肥羊。」
「嘖,長得那麼好看的居然是個女人, 簡直就是投錯了胎。」
即使沒有睜開眼,池苒也能感覺到有人的視線宛如刀子落在了她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 就連那人粗糙的大手也放在了她的臉上, 動作粗魯得像是要將她的臉皮給搓下來。
好在那些人只是說完幾句話就走了, 就連她的嘴裡也不知道被他們灌了什麼, 噁心得只想令她掐著喉嚨吐出來。
等她覺得身體沒有先前那麼痛不欲生後, 這才試圖掙扎著,要睜開那雙沉如千斤重的眼皮。
而她睜開眼的那一刻, 對上的正是雙眼憤恨得想要將她抽筋拔骨,更恨不得食她肉, 喝她血,啃她骨的少年。
縮在角落裡滿身狼狽的曲殊見她還敢看過來, 立馬惡狠狠地瞪了回去, 放在膝蓋上的手背攥得青筋直冒。
池苒沒有理會少年的滔天恨意,而是躺在潮濕的稻草堆上,忍著蝨子爬身的癢, 細細打量起她現在所在的地方。
這是一個完全由木塊, 石頭搭建而成的小型監獄, 石壁上還點著兩盞油燈用來照明,也為這處不大的黑色牢籠中新增了斑駁之美。不流通的空氣中堆滿了令人覺得不美妙,甚至說是乾嘔刺鼻的味道。
未等池苒再多打量周圍幾眼,上了鎖的木門隨著鎖扣「咔嚓」一聲轉動, 進來的正是幾個膚色黝黑,身強力壯的女人。
他們開啟同樣上鎖的牢門,目光貪婪又噁心地盯著裡面僅有的一個男人—曲殊。
被恐懼席捲全身,而怕得渾身發抖的曲殊自然清楚這些女人大半夜不睡覺跑來這裡想做什麼,原本唯一能指望的池苒卻正帶著戲謔望著他!
當即禍水東引道:「你們別碰本殿!要碰就去碰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長得比本殿好看!而且她還喜歡女人!你們難道就不想要換一種口味嘗一下嗎!」他哪怕是死,在臨死之前也得要拉池苒下水!
要不是因為她!他怎麼會跌落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