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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苒苒別不要我好不好,我什麼都沒有了,就只有苒苒了。」
「我從未這樣想過你,若我真將你當成累贅,又怎會帶你回池家。」池苒摸到他露在外面的面板都泛著寒意,便將他帶回了房裡,取出一件乾淨的厚外衫給他披上,又倒了杯熱水遞給他。
裹得只露出一顆小腦袋的許霖喝了沒滋沒味的白開水一口,便不想再喝地控訴她:「那你最近為什麼都不理我,就連話都不願意多和我說一句。」
「我最近只是太累了,等我忙完這段時間我在帶你出去玩好不好。」每日與唐棠此人的相互交鋒都令她疲於應對,又怎會有其他精力放在一個整日無理取鬧的小男孩身上。
拉著她手的許霖眨了眨眼睛,擠出兩滴鱷魚淚心疼道:「苒苒要是太累的話就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然你的身體垮了怎麼辦,我可不想那麼早的就黑髮人送白髮人。」
唇瓣微抿的池苒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卻沒有在理會他而轉身出去。
臨走之前,不忘吩咐下人給他抬一桶熱水進來沐浴,並準備些他愛吃的早點。
隨著池苒的離開,許霖一改可憐兮兮小模樣鑽上了床,臉上的小表情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果然,對付女人還是得要苦肉計才行√
不過想到他昨晚上為了逼真還真的在外面睡了一晚上,還真是越想越得不償失。
接下來的幾日,池苒看著唐棠送來的請帖都會應下,更藉此旁擊側敲地問她對於這一次的皇商看法,目的只為榨取她身上價值為她所用。
只不過唐棠此人就像是一條滑不溜手的泥鰍,中間為了不讓池苒離了她,更用一些不大不小的利益釣著她。
世人皆將這種現象稱之為—博弈。要是在具體一點的概況,那便是漁婦同咬住釣餌的大魚之間的對峙。
泛舟遊湖的畫舫二樓中。
唐棠見她眺望著遠處殘荷發呆時,遂走近將手搭上她肩膀,又往下滑一分摟住那截細腰,語
氣極盡輕佻,狎暱:「苒苒是不是喜歡荷花。」
「只要是好看的花,我都喜歡,並不侷限於毛茛目中的蓮科一類。」斂下眼中厭惡的池苒,不動聲色地拉開距離。
「可隨著夏日一過,開得搖曳生資的荷花終會落下帷幕,所以我想送給苒苒一朵永不凋謝的荷花,也好讓她夜裡代我伴你入夢。」
她送的是由一整塊天然水晶石雕成的足有巴掌大小的百瓣荷花,花蕊是由嫩黃水晶雕成得栩栩如生,荷花尾端更用了粉料浸透染色,只為了使這朵荷花看起來更惟妙惟肖,鼻尖湊近了聞,還能嗅到獨屬於蓮花的清香。
「唐棠如此盛情待我,實在是有些令我受寵若驚。」池苒沒有婉拒地接過,將花置於手心時才驚覺這朵花是帶著溫度的,而非冰冷的。
「像苒苒這樣的美人,理應要擁有這世間最好的一切。」唐棠借著她收禮時,一隻手狀若無意地劃過池苒衣襟口,速度快得令人只以為是個誤會。
「美人一般都是用來讚美男子的,唐棠用來讚美我一個女人,不覺得帶有某種歧義嗎。」池苒雖收了禮,並不代表她會在對方接二連三的糖衣炮彈中迷失自己最初的本意。
「我聽說這一次皇商評選的主要負責人,是由唐家人負責的,是嗎?」既然她不開口,那便由她打破。
而且這幾日的接觸下來,她發現唐棠此人並不如表面上給人般玩世不恭,桀驁不馴,更像是用這些來做偽裝的劊子手。
「最後的評選雖是由唐家負責,不過在這中間要是質量不過關與不得後宮男妃的心,哪怕有人在想徇私舞弊,也會被女帝發現,或是留下萬人唾罵的把柄。」唐棠三言兩語堵住了她的後路,又在她臉色變得難看之時。
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