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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容色面色微寒,緊緊盯住她,「你知道些什麼?」
「下官還要去庫房拿藥,下官告辭。」
郝月心施施然收笑,神色莫名的揖了揖禮,轉身離去。
身後,容色微攥了指尖,眉眼赫然劃過絲決絕。
「阿姒姐姐,雲若知道錯了,往後再不拿自己折騰了,阿姒姐姐,你就與雲若說會兒話吧。」
柳雲若支著身子,從美人榻上坐起,半晌的功夫,已是躺不住了。
髮絲如潑墨般,披落在肩頭,他看向書案前,不做一聲,謄寫佛經的許攸衣,嬌氣的抿唇撒嬌。
「再說,雲若可沒招那容色,雲若已經很大度了,你不能連雲若也一塊氣了吧。」
「我何時說生氣了」,許攸衣捏著筆,挑了眉毛,頓下動作,「倒是你,我竟不知你還有這樣破釜沉舟的膽子,滲墨都護著你,你竟然還帶著他往矮石墩上撞,是料準了我會顧著你不成?」
「那是當然,肅惠姨父當年可是親口囑咐,讓你照顧好雲若的,阿姒姐姐最是聽肅惠姨父的話,又一向守諾,自然不會丟開雲若不管的。」
秀麗眉眼露出得意,柳雲若抱著靠枕,盤腿坐著,忽而試探著話鋒一轉。
「不過,阿姒姐姐,你真的不準備理會那容色了嗎?」
話才出口,他便壓抑不住竊喜之色,趕忙將一半臉埋在靠枕裡,覷眼偷偷打量她神情,一邊又委委屈屈扭著身子,翁聲翁氣的悶聲道。
「雲若這次傷的可嚴重了,沒準十天半個月都離不了床榻呢。」
「容色」,許攸衣沉吟了一聲,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微微的蹙了眉心,「他若不肯收斂脾性,再縱著,只怕害了他。」
柳雲若剎那笑的更歡暢了,只是當著許攸衣的面,他得裝著難受模樣,故作疼痛的去撫腹部,蜷成一團,肩背直顫的倒在了美人榻上。
「劉大人,傷你,是不得已,不然容色身契被毀,你又沒了旁的憑證,只能誤了殿下的事,這交易自然也就做不成了,所以奴才想了這法子,不出意外,那容色定然會來取你性命,到時,咱們叫許大人,親自抓個現行,劉大人不就可以功成身退,報了你祖母的仇了嗎?」
香柳拿著涼扇,扇著風,靠在床柱上,見劉清歇了質問的心思,不禁微微一笑,殿下深謀遠慮,便是在人心詭譎的鳳朝皇宮,這心計也是無人能比的。
怎會佈置這樣叫人一眼看穿的計謀?
不過就是事先在那身契上抹了特製的迷藥,那容色見了身契,定然著急毀了它,這才自己將自己給迷暈了,之後,劉清被刺,許攸衣經歷皇宮刺客一事,自然不會就這麼容易信了是容色殺的人。
也就劉清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城縣令,才會如此容易被糊弄。
現下,又來了個柳雲若,殿下這棋盤上的棋子,可是又多了幾個,能擺布的。
總歸,都是在殿下的掌握之中的。
「那殿下又是如何得知本官,心偏右側的?這,本官似乎從未與人提過。」
劉清困惑的摸摸心口,香柳笑著坐下,替她捏好被褥,自然而然道,「殿下與人交易歷來謹慎,此前,自是得先查了劉大人生平,才能放心尋劉大人相談呀。」
「原來如此」,劉清唸叨著,點了點頭,算是沒了言語。
「這好戲想必快開場了,老太君那還等著回話,劉大人好好歇息,香柳就不打擾您了。」
侍兒端著藥進來,香柳掃了眼藥盞,驀地一笑,緩緩起身告退了下去。
第61章 激將 「誰?我躲著容色?本官就沒有躲……
「容郎君。」
劉清一睜開眼, 就看到容色神色沉凝的望著她,儼然似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