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頁(第1/2 頁)
兩人面對面停下來,戚白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給樊快雪擁抱,只是在接過他的行李箱拉桿時,隱蔽地握了一下他的手,然後便轉身,並肩朝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我鬧緋聞了。」樊快雪朝戚白冷白的側臉上瞥了一眼,忍不住拿胳膊碰了碰他,「你穿成這樣不冷嗎?嗯?」
「我怕我不穿成這樣,今天你還只是鬧緋聞,明天緋聞就坐實了。」戚白毫不介意讓樊快雪知道他吃醋了,語氣酸得不行。
樊快雪無語又無奈,微不可聞地嘆息道:「我是那種只看臉的人嗎?我在你心裡就那麼膚淺?」
戚白義正言辭道:「這跟你膚不膚淺沒關係,只是我比較有憂患意識。」
樊快雪舔了舔後槽牙,最終鑑於這個停車場裡並不僅僅他們兩個人,沒敢做什麼放肆的舉動,只把脖子裡的圍巾扯下來,給姓戚的狠狠纏了兩圈。
戚白被他纏得呼吸不暢,嘴角卻微不可聞地翹了起來,伸手把圍巾鬆開了一些,指了指他一側的衣兜:「手機一直在響,是緋聞物件找你吧?不看看?就讓人等著?」
那語氣太欠了,樊快雪恨得牙癢,心裡更癢,恰好走到了車旁邊,借著車身的遮擋,他伸手去捏戚白的臉,卻反被戚白抓住手,在掌心裡印了個乾燥柔軟的吻,觸電般的感覺瞬間順著中樞神經躥向神經末梢,樊快雪怔了一下,喉結狠狠地上下滾動,扯住戚白脖子裡的圍巾把人拉近了,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還沒來得及鬆開,身後的車門突然響了一聲,是解鎖的聲音,樊快雪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隔著車窗玻璃,恰好看到駕駛座上影影綽綽坐了個人,視線還碰上了,要不是他確定這就是戚白的車,估計得驚得心律失常。
他在戚白腰窩一側點了一下:「你怎麼不早說司機也在?」
戚白一臉無辜:「我以為不用避諱司機。」
樊快雪看著戚白臉上躍躍欲試要搞事兒的表情,心頭緊了緊,他果斷拉開後排車門坐了進去。
陸平已經下車走了過來,戚白把行李箱留在車門一側,繞到另外一側,坐進了後座。
後備箱開啟又關上,卻遲遲不見陸平回到車上來,樊快雪有些煩躁地朝外面看了一眼,戚白忽然朝他勾了勾手指。
樊快雪靠了過來,戚白在他耳邊說:「司機知道老闆要和物件親熱,去抽菸了。」
氣流拂在耳邊,樊快雪的一側耳朵先是不受控制地發熱,然後整個胸腔都滾燙起來,他一把把戚白壓在後排座椅和車門的夾角里,親了下去,然而很快,他就喪失了主動權,被戚白攻城略地,最後兩個氣喘吁吁地分開,鼻尖相貼,親暱地磨蹭著。
「待會兒去哪兒?」樊快雪啞聲問。
戚白近距離看著他的眼睛,語氣乖巧中透著一點戲謔:「看你,你是想回家還是跟我回我那邊?」
樊快雪驀然想起戚白上次關於『洞房花燭』的封建糟粕理論,他狠狠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我家裡的花兒還活著嗎?」
戚白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樊快雪去地之前曾經把花兒託付給他,他頓時有些不確定,後退了一點距離:「不好說,我還沒顧上去看。」
樊快雪想了想說:「幹了一週多了,估計凶多吉少,那先不回去了吧。」
幹了一週多的又豈止是那些花花草草。
戚白忽然覺得喉嚨發乾,吞嚥了一口空氣,還想再和他親熱,卻被手機鈴聲突兀地打斷了,只好悻悻然作罷,不悅地在樊快雪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樊快雪抓住戚白作亂的手,從兜裡摸出手機,眼睛一直沒離開過戚白:「餵。」
「下飛機了吧,趕緊的別耽誤,我在公司等你!」劉焱氣勢洶洶命令道!
掛了電話,樊快雪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