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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頭湧動,給案件偵查工作帶來了難度。安琪兒也沒有著急回去,不理會一旁焦躁不安的彭玉函,協助此案的偵破。
只是一件傷人案,市局的警花在,應該可以很輕鬆地擺平。畢煒和易小萌轉身離開。在回去的路上,易小萌撇著嘴:「那位彭法醫啊,跟師父你比差遠了!」
畢煒的眼睛裡閃著光:「真的呀?」
「當然啦!哼,他不就是比你長得帥點兒,工資高點兒,家裡條件好點兒,在單位人緣好點兒嗎?除了這些,他還有什麼呀!」
畢煒哭笑不得:「得得得,咱不說這個了,太傷自尊了。」
哪知易小萌一本正經地說:「我說真的呢,你看剛才安姐姐看他的眼神,哼,他們倆啊,長不了的!」
畢煒不說話了。自從716案件偵破之後,他和安琪兒就再無聯絡。即便今天偶爾遇到了,也只是寒暄兩句而已。安琪兒即使和彭玉函分手了,恐怕也輪不到他畢煒。
安琪兒這邊也頗為頭疼。她回到家中,老安正坐在電視機前看晚間新聞。見女兒回來了,說道:「廚房裡熱著湯呢,自己去盛一碗。」
「不吃啦!」安琪兒語調高亢,明顯是生氣了。
「你怎麼了,誰惹著你了?」老安問道。
安琪兒也不回答,噔噔噔上了樓,到了自己房間反鎖房門,氣得把包扔在了床上,然後躺在上面生悶氣。自從那次在文碩家吃過飯後,她的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原本以為文碩的女友是一個很平常的女孩兒,沒想到,齊菲菲不僅人長得漂亮,更體貼入微。和文碩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這種醋意令她平生第一次有了挫敗感。
答應了彭玉函的約會請求,也只是故意做給文碩看的。她家境殷實,從小的脾氣很自我。她從來沒想過,其實這對於文碩,形成不了任何的影響。從始至終,文碩都把她當成了普通同事而已。
她今天之所以氣憤,恰恰是因為彭玉函。他今天的表現很讓安琪兒失望,讓人覺得他是個沒有擔當的男人。
當然,還有一件不快的事情,就是遇到了畢煒。一個月沒見,這小子還是那麼惹人生厭。這種討厭的感覺,沒有原因,就是簡簡單單的討厭,看到就討厭。安琪兒抓過被子,矇住了頭,想藉助這樣的方式驅散心中的苦悶。
畢煒他們剛下了公交車,畢煒便打了一個噴嚏。他揉了揉鼻頭說:「一想二罵三唸叨,這是誰想我呢?」
「安姐姐唄!」
「你呀,趕快找個男朋友管管你吧,要不然你哪天非得上天不行。」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畢煒吃早點的時候,老謝拿著晨報風風火火地進來了:「哎,你們都聽說了嗎,市裡發生了刺傷案了。」
易小萌道:「這有什麼新鮮的,昨天我和師父還在現場呢。」
畢煒也懶得理這個話茬兒,將面前的油條推過去:「吃了嗎?沒吃的話先吃點兒。」
老謝一副頓足捶胸的樣子:「哎呀,看來這報紙上的訊息也不及時。我原以為咱們單位我是第一個知道的呢。」
「這有什麼,現在新聞都是手機端,走到哪裡隨時隨地都能看。而且發布速度絕對比報紙快多了。謝叔叔啊,你那老黃曆也該換換了。」易小萌笑著說。
「小孩子懂什麼,用手機看新聞,那還能叫看新聞嗎?你瞧我這個沒,一份報紙一杯茶,踏踏實實等提拔!」老謝坐在座位上,翹著二郎腿,故意將報紙抖得嘩啦響。
「得了吧,就你這把年紀,還等提拔?那你最好天天燒高香,盼著咱們所座死在你前面。」
「呸呸呸,你小子就愛狗嘴吐不出象牙!」老謝啐了一口。
日子重新歸於了平淡。只是杏兒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