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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除了老夫人和芸娘,鎮長家其他家人的睡房都比較遠。
原本眾人是想立刻詢問老夫人在前院看見了什麼,以及芸孃的相關下落的。但是老夫人情緒一直很激動,不停地流眼淚,最後終於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陳白氏也是個女人,聽到這個訊息也止不住地抹眼淚,但還是堅持一直守在老夫人的身邊。
從頭到尾,鎮長仍然是最沉穩的,他立刻讓人去請來了大夫給老夫人看診。
大夫很快就來了,給老夫人把過脈後,只說是勞累過度又受了點驚嚇,注意好生修養,勿要勞頓,之後便離開了。
確認老夫人無事後,守在房門外的一行人才離開。在之前他們已經跟其他弟子透過信,等他們來到方才出事的前院時,其他弟子也都已經到了。
靳子琛皺著眉頭,和蕭依雲蹲在一個被打翻在地在地的蔬菜架子旁,細心搜尋。
這蔬菜架子之前就是芸娘和陳白氏用來晾曬青菜,之後用來做醃菜的,現下全部翻倒。上面晾曬到一半的青菜散落一地,沾上了不少泥土。
孟珩等人是最後到的,看樣子他在聽到訊息後便全力加速趕回了,到院門口的時候還喘著氣。他看了一眼內院,問道:「老夫人如何?」
「只是驚嚇和勞累過度,大夫說沒有大礙。」白幼梨答道。
「那就好。」孟珩放下心來,隨即走到靳子琛和蕭依雲旁邊,「大師兄可有發現?」
靳子琛指著蔬菜架子上的一處,凝重道:「這裡有一道抓痕,還帶著血跡。方才經過探查,這個是芸姑娘的血。」
聽此,孟珩轉眼打量了一圈前院,道:「可這院子裡,似乎並沒有其他血跡。」
「是的,」靳子琛很快就肯定了孟珩的說法,畢竟之前他和蕭依雲已經在這前院中探查了許久,「我們搜尋良久,確實只有這一處血跡。」
「而且,根據現場來看,這應當是芸姑娘在掙扎過程中拉倒了這個架子,無意間留下了這一抹血跡。」
「那為何只有這一點血跡?」其中一個弟子問道。
白幼梨環顧著整個前院,呆呆地說:「也許,芸姑娘只有手指那一處受了傷……」
她這話一出,眾人都沉默了。
無他,這個猜測實際上有些奇怪,甚至可以說是不切合實際的。畢竟,鬼怨纏之前都是直接將鎮民捲入水中吞吃入肚,如今怎麼會又只傷芸娘小小的一處?
但這些都還只是眾人的猜想,如今他們可以做的就是等待老夫人醒來之後,告知眾人她的所見。
「留守漣漪鎮的兩名弟子呢?」蕭依雲問道。
她話音剛落,院門再次被推開,兩名弟子相互攙扶著倒在了門口。兩人身上俱是傷口,看樣子是受了極重的傷。
「大師兄……」其中一名弟子還比另一個弟子嘴角全是血痂的弟子要稍微好上一些,至少還可以說話。
離門邊最近的弟子連忙上前分開扶起兩名弟子,其他弟子也跟著端起院子裡散落的兩把椅子,讓兩人坐下。
「發生了何事?」靳子琛問道。
稍好的弟子微微抬手,艱難地行了一個禮,回到:「自你們離開漣漪鎮後,我二人便分頭在漣漪鎮內巡邏,前半夜安然無事。可太陽初升之時,湖泊邊突然湧現濃重的妖氣。」
「我們連忙一同趕往,那黑色妖氣與昨日我們在湖泊中所見的一樣,我們便猜想應當是鬼怨纏。」
「等不及向你們傳送訊號煙花,我們二人便被那妖氣纏住。同時,湖裡還爬出了許多體型較小但十分難纏的水妖。我二人不敵,脫不開身。直到不久前,那群水妖突然消失不見,我二人才得以脫身。」
這顯然,也應當是鬼怨纏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