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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恆在他耳旁道:「沒有人告訴過你,這種時候不能提別的男人的名字嗎?」
杜小雨張了張嘴,想說什麼,那根手指已經動了起來,稍微戳弄一下,他就渾身戰慄,軟得說不出話來。
費恆吮了一下他的耳垂,低聲道:「叫出來。」
杜小雨死死咬著嘴唇。
費恆也不催他,慢條斯理地咬他。
杜小雨終於癢得受不了了:「費,費恆……」
費恆:「叫錯了,重叫。」
杜小雨滿臉飛紅,毫無招架之力,屈辱地小聲道:「求你……」
費恆極輕地問他:「那你說,我對你好不好?」
杜小雨不明白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老老實實道:「你幫了我很多,對我很好。」
費恆手指停了下來:「那為什麼在公司總是裝作不認識我?我讓你很沒面子?還是你其實很討厭我?」
杜小雨沉默。
事實上他沒有太多轉移話題的技巧,讀書讀成書呆子就是他這種樣子,除了念書,其他的事一竅不通。
直覺告訴他,費恆今天的心情依然很不好,好像比周末還不好。
面對這種情況,他通常只有一種解決方式。
杜小雨蹲下身去,解開的黑色長褲的褲鏈,溫順地張開了嘴巴。
費恆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喘息聲已經傾瀉而出。
杜小雨很賣力,某些時刻他覺得自己像個娼妓,隨後又覺得這種比喻未免對費恆太不公平,低賤的是他自己,費恆並不是嫖客,從一開始,他就是主動倒貼上來的。
白嫖能叫嫖嗎,那明明是白給。
費恆只是善心大發,沒有推開他而已。
杜小雨一大早沒吃東西,這會兒又要伺候費大少爺解決需求,累得半死不活,好不容易等到結束了,他臉上也沾了一灘髒東西。
費恆照例是極輕柔地把他拉上來,抱在腿上,抽紙巾給他擦乾淨。
杜小雨眼前終於乾淨了,睜眼一看,心卻陡然一沉。
費恆眼神清明無比,冷靜地幫他擦拭著,目光毫無波動。
那證明瞭一點。
自始至終,費恆都很清醒,並沒有被他哄騙住。
杜小雨不安起來。
費恆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沒再多說什麼。
他幫他把衣服穿好,就放開了他,向門外走去。
「走吧,該出發了。」
杜小雨連忙跟了上去。
這是他第一次坐費恆的車。
深藍色的車身,售價據說七位數,是杜小雨這輩子都不敢想像的數字。
杜小雨思考了一下該坐在哪裡。
很多人在搭同事順風車時都會面臨這樣的難題。
坐在車後座,顯得不尊重,彷彿同事是個司機;坐在副駕駛,如果同事有伴侶的話可能會誤會,也不好。
費恆沒有家屬,但是杜小雨也有顧慮,副駕駛很容易被人看見,到時候被同事問起來怎麼坐了費恆的車,好像不太好解釋。
畢竟,杜小雨一直說的是自己獨居,沒有其他合租室友。
正糾結著,費恆道:「後座我昨天放過箱子,可能有點髒。」
杜小雨猶豫了一下,只好彎腰坐進了副駕駛座。
一路平穩地駛向公司。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費恆特地把車停在了停車場的僻靜處,幾乎不會有人看見。
杜小雨鬆了口氣。
他抓起公文包,匆匆道了聲謝,準備下車。
費恆忽然道:「喉嚨痛嗎?」
杜小雨一怔,臉上隨即火燒火燎起來。
憋了半天,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