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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瞭解從部隊裡出來的?」孔念仁問道。
「沒太接觸過,刻板印象而已。」張燚說話之間,感覺本來纏繞在自己手腕上的蛇動了,吐出了蛇芯,接著又裝死一樣變為了裝飾品。
孔念仁隨著張燚的視線往下看,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哪裡不對嗎?」他看著圓臺之上多出來的祭祀用品,白紙條糊成的棍子,裝滿白色液體的碗,紅一截黃一截紋飾奇怪的繩子,還有一根像是剛剛刷過豬油非常亮的紅色棍子。
究竟是哪個東西不對呢?
「向今。」孔念仁拽了一下向今的袖子,又看了看臺上的東西。
「繩子和碗裡的東西味道都不對。」向今悄聲說道。
「那是什麼東西?」孔念仁問道。
「現在還不清楚。」
孔念仁按住對講機耳機的麥說道,小聲說道,「白色液體和繩子不對勁,大家小心。」
「收到。」
孔念仁剛說完就聽到耳機裡傳出來的劉文應的聲音。
「咚、咚、咚、咚、咚」
一個穿著長袍帶著獠牙面具的人,敲著鑼,從圓臺的一側小步快移地到了另一側。
「呀呀呀呀呀」
穿著畫著符號長袍帶著尖角面具的人拿著白紙條棍子和另一個穿著畫著騶訛長袍帶著面具的人拿著泛著油光的紅色棍子上臺來,二人伴隨著鼓聲,你來我往,分不出勝負。
隨著鼓聲越來越急躁,紅色棍子戰勝了白紙棍子,追著白紙棍子下了臺。
之後一個年紀大約60來歲的人走上了臺,後邊還跟了四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老人跪在了畫像前邊,四個人跪在了老人後邊。
隨後一個身著紅色紗裙,帶著紅色面紗的青年赤著腳從後邊走了出來,他的頭髮用紅色帶子在隨意地捆綁住。青年非常的白,在陽光下竟生出一種刺眼的感覺。青年的腳上與手上都帶著金色的鏈子,鏈子上有好幾個鈴鐺,每走一步,鈴鐺便響一聲。
現場靜了下來,只能聽到鈴鐺的聲音,清脆而悅耳。
「他好美。」張燚不由自主的說出自己內心想說的話。
面紗根本遮不住他的美。
「確實好美。」孔念仁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有如此魔力。
孔念仁說完之後,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狠狠抓了一下,他回看了一眼惡作劇的始作俑者向今,對方則一直看著圓臺,就好像絲毫沒有發生這件事一樣。
風,起來了。
青年的紅色紗裙、紅色飄帶還有黑色頭髮都在隨著風,往後飄去。他每上一個臺階,風好像就大了一級。
等到他登到圓臺之後,風也跟著止住了。
老人和四個白衣人轉向青年,朝著他磕了四個頭。
青年慢慢地走過去,任憑這紅色裙擺垂在地面。
白衣人們舉起雙手,青年慢慢向後仰,直到完全被手掌撐住。
鼓聲又響了起來。
四個白衣人同時站了起來,手掌之上的青年卻沒有任何不穩的樣子。
隨著鼓聲慢慢放緩,青年先是用腳踹開了一個白衣人,白衣人表現得非常不捨,卻也慢慢退下臺去。
缺失了一角的青年,並沒有絲毫的不穩,腿還是原來的位置,好像空氣中有人還在有人撐著一樣。
原來是一個雜技,孔念仁想到。
之後,青年又踹走了腿邊另一個白衣人,推走上身的另一個白衣人。
只剩下青年還有他左肩甲處的白衣人,青年仍然保持著身體的平穩,好像這些人走不走都與他毫無關係。
這要是再走一個,完全浮空,孔念仁就覺得這不是什麼雜技了,而是有貓膩。
他們恐怕